,你也太不靠譜了,不說最少都要好幾日嗎,這才三天啊。
那個女孩看了她一眼,耐心的解釋:“怎麼會這麼快,不過是蕭家堡外的比試結束了,江湖的前五十名已經選了出來,明日在蕭家堡內正式開始。你也是來參加的?”
凌天悅心裡暗暗舒了口氣,笑道:“不過是過來漲漲見識的,那除了那五十人,其他的都不能進去看看嗎?”
女孩點頭道:“是的,主要是防範居心叵測的人,前段時間還有人進了蕭家堡,差點把赤霄劍偷走呢。”
“謝謝姑娘了。”凌天悅牽著白馬去了家酒樓,吃了晚飯後,深夜便潛入了蕭家堡。
不得不佩服安保措施做得真到位,機關重重,迷藥撲面,陣法威力十足,還有武功高強的護院,害得她剛買了沒多久的新衣服又破了幾個小口子。
不過好在沒有驚動什麼大人物,倒是甩掉了一直暗中跟蹤自己的人。
那兩人雖然從未見過臉,但她也知道是和索茗在一撥的,以為是令晨暖派來保護她的。
想到此,凌天悅的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很溫暖的感覺。
她那麼強大,不需要他保護好不好?
找了個偏僻的院子,待了一晚,第二天又喬裝成端茶送水的侍女,終於逮著機會去了擂臺旁。
比賽是從最後一名開始的,看得出來,這些人大概也明白爭奪赤霄劍無望,更像是切磋武藝。上次和她交手、面色冰冷的雪姑娘沒多久也上了擂臺,估計排名在四十五六名的樣子。
越到後面,參加的人武功越高,比試越激烈和精彩,那個力大無窮、曾主動認輸的中年婦女也出現了。
刀劍縱橫交錯,銀光閃爍,人影在擂臺上飛快移動。
“照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突如其來的聲音成功吸引了眾人的視線,接著便看到身穿紫衣的女子翩翩然降到了擂臺上,“還是速戰速決,讓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的好。”臉上的表情十分狂妄。
聽到擂臺下隱約的抽氣聲。凌天悅抬頭望去,面具下的眼睛正放出毒蛇般貪婪的目光。
紫衣女子揮動雙臂,周身煞氣浮動,身體遊蛇般的避開臺上兩人的刀劍,移到那中年婦女的旁邊,右手直直的要插入她的脖子。
凌天悅一驚,紫衣女子的勢頭,是想要人的命啊,那五根指頭攻勢狠辣無比,上似乎還抹著毒藥,太卑鄙了!
橫空飛來的木魚擋住了紫衣女子致命的攻擊,中年婦女趁機飛速的退了幾步,看著木魚被戳出了五個窟窿,心有餘悸。
“謝掌門,今日是爭奪赤霄劍,切磋武藝,何必要鬧出人命呢?”面色蒼老、精神矍鑠的老尼姑飛到了擂臺上。
凌天悅心想,呵,今天看見的都是熟人啊。
“歐陽師太出手了,她可是江湖第七人,不知道制不製得住這個謝掌門?”
“難說,謝家功夫以陰毒狠辣出名。”
……
下面人議論的功夫,臺上的兩人已經較量起來。紫色的褐色的身影旋風般的移動,空氣似乎都被震裂了。
凌天悅看到,那個老尼姑明明都佔了上風了,紫衣女子手裡的白綢帶險些掃到她的臉後,老尼姑面色一驚,便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無恥啊!打不過就用毒藥。
“借你的劍用用。”凌天悅抽出身邊人的劍,在紫衣女子的手指靠近老尼姑的面門時將她攔了下來,同時扯著老尼姑飛快的閃到一邊。
“歐陽前輩好功夫,人品更值得佩服,不像某些人,總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凌天悅臉上浮起譏諷的笑容,看了眼要倒下的老尼姑一眼,:“前輩下去休息吧,我來領教下謝家的功夫到底有多毒,多狠。”
“姑娘多加小心。”老尼姑看了她一眼,便默默的下去了。
臺下又炸開鍋了:“那個女孩是誰啊?看著好面生。”
“速度也很快啊。”
“應該是某個高人的徒弟。”……
熙熙攘攘的聲音,彷彿都離得很遠,只見眼前的女子嗜血的看著她:“又來一個送死的。”
凌天悅燦爛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到底誰死還不知道呢。”
話音剛落,幾條白綢帶便翻滾著凌厲的撲了過來,每一條都要取她的性命。
凌天悅身如鬼魅的移動,手裡的劍化作流光,數次擦過那白綢帶,卻不見有任何損害。
很快過了幾十招,紫衣女子似乎有些著急了,使了個狠招,手中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