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著,郭解動了,他腦袋後頭像長了眼,伸手抓住了後頭那名一條胳膊,往上一帶,往前就扔。
後頭那名驚呼一聲,偌大個身軀離地飛起,飛過小珊頭頂,直向前面那名撞去。
前面那名一驚伸雙手去接,接是接住了,但是他站立不穩倒了地,倒地之後兩個人一起滾翻,一連好幾個才停住。
夠狼狽的,衣裳破了,臉上見了血,滿身滿頭是土。
小珊拍手笑:“這算那一式?懶驢打滾?”
那兩個翻身躍起,一臉驚恐,各自抬腿往靴筒裡拔出一把匕首。
小珊“喲!”地一聲,道:“動傢伙了!”
郭解道:“我所以沒傷你們,就是因為你們沒動兵刃。”
這意思就是說,你們敢動兵刃,我就要傷人了。
那兩個像沒聽見,挺著匕首,惡狠狠的逼了過來。
小珊笑著道:“我的同伴可不是沒明說呀!”
那兩個仍然聽若無聞,未近,撲過來就扎。
不是一人扎一下,而是兩把匕首都取郭解,而是要害。
只聽小珊道:“你們兩個要倒黴了!”
那兩個真倒黴了,只見郭解一伸手,兩把匕首已經都到了他手裡。
那兩個大驚,要退,郭解握兩把匕首的手往外又一伸。
只聽那兩個一聲慘叫,緊接著血光崩現,他兩個左手各抓右腕暴退,血從左手指縫流出來,往下滴。
小珊道:“你們兩個沒什麼本事嘛!還要不要我腰裡東西呢?”
那兩個仍像沒聽見,轉身就跑,轉眼拐彎不見了。
郭解一抬手,兩把匕首飛出去落在了衚衕邊的陰溝裡。
小珊轉過了臉:“還是你的本事大!”
怪的是她並不驚奇。
郭解道:“只能說他倆太不濟。”
這是他客氣。
小珊並沒有多說:“謝謝你了。”
郭解道:“舉手之勞,謝什麼!”
“你看,你不讓我跟著你行麼?”
“你是說……”
“我一個單身女兒家,身上帶這麼多值錢的東西,隨時都會遭搶,是不?”
“你不說你不怕麼?”
“我是不怕,要是怕怎麼出來?可是怕不怕是一回事,能不能應付又是一回事。”
“你不說能應付麼?”
“一般的能應付,高手可就不敢說了。”
郭解沒說話,事既至今,他能說什麼?小珊也沒再多說,扯了他一下:“走吧!”
郭解道:“你剛說去買馬?”
“是呀!”小珊道。
“買馬乾什麼?”
“代步哇!瞧你問的!”
“代步?”
“怎麼了,你不會騎馬?”
“那倒不是。”
“我說嘛!漠北來的怎麼不會騎馬。”
“走路不行麼?”
“我走不了,又不是近路!”
“走不了?”
“可不,別忘了,你是個大男人,我是個女兒家。”
“那就買一匹,你騎,我走路。”
“怎麼了,又怕花我的?”
還真是!可是郭解沒說話。
“要買就買兩匹,要不買就都。別買,可是我走不了你得揹我!”
郭解仍沒說話,他能說什麼,答應還是不答應?“走吧!”小珊又拉住了郭解。
郭解又跟著走了。
從衚衕另一頭出去,是另一條大街,拐個彎就是一家“騾馬行”。
小珊道:“到了,就是這一家!”
郭解道:“這兒你熟?”
對呀!她怎麼知道這兒有家“騾馬行”?
“不跟你說了麼?我一直在外頭跑”
她沒明確表示,是不是對這座城熟。
郭解也沒有多問,小珊拉著他進了那家“騾馬行”。
“騾馬行”裡,除了一座櫃檯、幾條板凳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本來嘛!誰把牲口養在櫃房裡?沒見牲口,可是有一股子牲口味兒。
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兩位請坐!”
小珊道:“我們要買兩匹。”
夥計還沒有說話,一個低沉話聲從後頭傳了過來:“請兩位客人後頭挑馬!”
牲口在後頭。
夥計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