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這麼大力,都壞掉了。”牽起酷拉皮卡的右手,溫柔地把用力過度指尖泛白的手指一一展開,露出一枚不起眼的紐扣黑色塑膠圓片。這是雷奧力不知從哪弄給酷拉皮卡的通訊器,雷奧力怕就是怕像今天這樣的突發情況。酷拉皮卡已經經歷了太多,雷奧力不想讓他再出什麼事。
聞言,酷拉皮卡緊張地湊近檢查那枚通訊器,秀氣的眉頭委屈地皺了起來,像做錯事的小孩般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手中的紐扣通訊器又偷瞟雷奧力的表情。
水汪汪的眸子閃啊閃,欺負小孩子的感覺……很好……
“騙你的。以後再偷一個不就行咯。”明白了,敢情這個東西是偷的。而且還要是從敵軍軍營裡偷回來的。把已經沒用的通訊器隨手扔到地面上後雷奧力揉揉酷拉皮卡的頭髮,黑眸轉而凝視賽昂斯藏身的角落。
“等我5秒鐘。”
黑影消失,5秒鐘過後,雷奧力果然再度出現在酷拉皮卡的面前。
“哪……再教你一件事。幹完壞事要趁早逃走,不要讓人有逮到自己的機會。”抱起酷拉皮卡,雷奧力直接飛上高空離開這個自己待了好些日子的沙漠。
……
靠在樹幹上;俠客拷著雙臂;安靜地等著某個人的到來。
這個叫貪婪島的遊戲還真是有趣呢,只可惜飛坦沒有進來。按道理,沉迷遊戲的飛坦應該是蜘蛛當中最踴躍的那個。想想這些日子裡瀰漫在蜘蛛圈內的超低氣壓,火藥味最濃的飛坦還是待在遊戲外冷靜冷靜會吧。於團長的安全于飛坦的自負,不親自捉回那個被救走的鎖鏈手,暴烈脾氣的飛坦只會製造更多的低壓血腥。
想到自家那個念力被封的團長,俠客難免心生忿怨。不為別的,只為團長所說的那一番話。即使他們都知道,幻影旅團是因為什麼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理智上能夠理解,但情感上難以接受犧牲團長一個人換取幻影旅團的生存。
任憑鎖鏈手的鎖鏈繼續纏繞在心臟上。
庫洛洛,為了幻影旅團於己太過理智苛求的你沒有想到派克會為了你而犧牲自己吧。
抓到鎖鏈手,卻不能夠殺了他為死去的窩金和派克報仇。相比失去唸力的團長的安全,即使知道沒有可能逼迫鎖鏈手給團長解除封念鎖鏈,但飛坦有的是本事讓那個鎖鏈手在團長除念期間活著,僅限於活著。
鎖鏈手在蜘蛛窩裡被人救走,這無疑像被人狠狠颳了一記耳光。
來不及考慮鎖鏈手到底還有多少同黨,諷刺的是蜘蛛們比營救鎖鏈手的人還要擔心鎖鏈手的安危。
大部分蜘蛛都進了這個最東方的遊戲島嶼,血腥味極重的飛坦則留在了外面。
若不親自找到鎖鏈手,飛坦是怎麼也過不了他自己那關。
過於自負,後悔莫及。
不得不承認,他們都太自負了。
抬眼,一個火藥味血腥味比飛坦還濃的傢伙終於到了。
小丑欺詐師———西索。
“喲~抱歉來晚了哪,剛剛和幾個小果實玩了場很有意思的比賽♠;。”輕佻的話語一點誠意都沒有,隨意地坐在一塊岩石上,桃花狹長眼眸瞟到某個角落。
“那個小東西……不介意我把他毀了吧♥;?”
寂靜無聲。
“是我做得不夠好嗎?”樹後,一個小巧的黑色和服身影無聲地出現。
“嗤~那個根本就是個怪物。”擦拭著手中的武士刀,吐槽的信長卻是不得不承認這個BT西索在戰鬥方面的BT天分。
“嗯哼哼……漂亮的和服小鬼喲……♠;”吻著黑桃A,西索BT地抖著肩膀笑了起來。
純粹的黑色,黑色的發,黑色的眼,漆黑無光的貓眼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把一切隱藏在漂亮表象下的亞路嘉沒有回應。
此刻,選擇留在遊戲外的飛坦正走在某個城市的馬路上。
命運有時候還真是可笑。
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而且還一下遇到兩個。
說是飛坦的幸運還是雷奧力和酷拉皮卡的不幸呢,這三個記得不記得根本就沒留心記得的人就這樣大刺刺地在馬路邊面對面碰上了。
一分鐘前——
“不吃嗎?”雷奧力手裡拿著一尺高的冰激凌球自顧自地一邊吃一邊問旁邊那個左手捧冰激凌捧了N久也沒動口的酷拉皮卡。
臉頰上貼著一塊創可貼,細看還能找到深深淺淺沒有消退的淤痕,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