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過普通人生活的他無法做出一個準確的對比。
習慣了刑訊室裡的嚴刑拷打,也對那些毒藥春藥迷藥等等的東西習以為常,當第一次噴得一臉鮮血雙手血淋淋地結束別人的生命的時候,得到的只是爸爸不滿意的眼神。
“作為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任何細微的疏忽都是致命的,即使是血液。”
才幾歲大的伊爾彌直接把爸爸的話翻譯成殺人見血是不對的。懵懂孩童時期的伊爾彌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把任務完成得好好的爸爸會不高興,但是從那時候開始他還是把爸爸的話記在了心上。以至於到後來伊爾彌學會念的時候潛意識裡選擇了那殺人不見血的念針。
念針,長不過寸許,攻擊範圍大,可遙控性地潛伏於暗處乾脆利落不落血腥地在極度短時間內結束任務目標的生命,隨後還可以更為隱匿地逃跑,的確是一款很適合伊爾彌這種講究效率的人使用。
所以,伊爾彌這種看似有血液潔癖的人與那個看到血就興奮的BT西索這兩個八杆子打不著一塊的人會成為類似朋友的存在的確讓人意外了些。
而伊爾彌自己也挺意外的。
伊爾彌有著一頭很漂亮的柔順烏黑長髮,這從小就呆在肩後的長髮雖是被迫留起的,但的確也對他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
第一次遇見BT西索的時候,伊爾彌化裝成女人的身份正準備接近那個色眼迷離的毒品商。
一身華麗深V黑色晚禮服,長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雪白的頸項,那明顯的男性特徵的喉結已經被伊爾彌用念針改變成女性般陰柔的曲線弧度。淺施粉黛,白皙秀美的臉頰,魅影珠光裡,這活脫脫就是一個有著窈窕身材的絕色美女。
所以,伊爾彌實在想不通那個BT西索是怎麼認出他是一個男的。
“哦呵呵……你身上有種特別的味道哦♥;。”BT西索輕吻帶血的撲克牌,兩眼泛光地朝伊爾彌曖昧地笑。
“??”聽到BT西索這樣的話語,伊爾彌居然還真的在那裡認真地思考自己到底哪裡沾到怪味道了。
三秒鐘後,伊爾彌得出結論———天天都有認真仔細洗澡的他絕對不會有怪味道,BT的只是這個藍頭髮的小丑怪人而已。
這樣,伊爾彌以自己的角度徹底忽略了西索那極具挑逗性的話語。
雖然在某些方面,伊爾彌對BT西索是挺遲鈍的,但伊爾彌對於他自己的事情卻明瞭得很。
伊爾彌在經歷那段特殊的春藥訓練時便知道自己對女性不怎麼感興趣。
家裡,有媽媽作榜樣,伊爾彌在扭曲的家族教育中正確地判斷了像媽媽那種型別的女人是多麼的可怕。尖叫鼓譟,又歇斯底里。
聽爺爺說,媽媽在還沒有嫁入揍敵客家之前那個賢惠啊,纖纖玉手輕握絹扇,溫聲細語,笑不露齒。像女人最希望她的男人能夠為她而改變一樣,男人也希望自己的女人一輩子為自己不要改變。但這麼微薄的願望即使是鼎鼎大名的揍敵客家族也同樣辦不到。
瘋狂地購物,家用沒了又拿了任務跑出去瘋狂地賺零花錢,有事沒事愛尖聲高叫,遇到喜歡的尖叫,遇到討厭的也尖叫,對著女裝的伊爾彌尖叫,對著肥胖的糜稽也尖叫的媽媽,這就是伊爾彌所認識的第一個女性,也是對他人生影響最大的女性。
像爸爸所說,作為揍敵客家族的男人要找一個合適的與之共度一生的女人比其他人要困難得多。
就像做一道減法,從1000萬女性中,挑選一個揍敵客家合格的媳婦。
首先是基因問題,作為殺手成員,出生的小孩就必須是高資質,所以,能力低了的女人不行。1000萬中的百萬分之一,10萬留下。
其次是家庭問題,力量強的女人也要能夠忍受得了揍敵客家族的訓練才有可能進得了家門。10萬中大概又要去掉十分之九,1萬不到留下。
更何況對方還不一定對揍敵客家族看得上眼。
所以,很困難。
而當初那個溫柔的媽媽還是爸爸去流星街做任務時偶爾遇到的,在爸爸媽媽他們結婚的當天媽媽身上仍纏了好幾圈帶血的繃帶,至於媽媽後來的改變那就是爸爸自己的事情了。
伊爾彌自己,在化裝成女性之後,望著鏡子當中那個比女人還漂亮的自己,伊爾彌對大街上走著的形形色色美女們也就更提不起興致來。當然對女性興致乏乏,不代表著就是同性戀。起碼伊爾彌不會對那個嚴重果實控的BT西索的挑逗有任何的反應,要知道殺手訓練中,不管是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