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遺憾了。”我故意拉長了尾音。
“蓮在遺憾什麼?”
側過臉仔細瞅了瞅他纖細的眉宇,我正了正色,道:“尼桑他早上對你下手太輕了,我沒看出整容的效果。”我才不會告訴他其實我想讓我尼桑再揍他一頓,這樣的話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精力來說服我結婚了。
“……”波風水門的臉色一瞬間黑了黑。
……
“於是,你就躲到我這裡來逃婚了?”宇智波美琴一臉好笑地看著我。
“誰逃婚了!”我捻著一顆核桃跳了起來,“我都沒答應他,所以根本就不算逃婚。”
“不逃婚,那蓮躲到我這裡來幹什麼?”宇智波美琴保持她的淑女笑容不變。
“當然是來蹭點心的。”我眉開色舞地晃了晃爪子中的一塊奶油曲奇餅。“論做點心的手藝,自然還是美琴做的最好吃。”
宇智波美琴黑線滑下。“那麼,也就是說,你們那天晚上真的做了?”她語氣平淡地問。
“大概……是吧。”我砸吧著餅乾含糊其辭,雖然我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那天早晨我開啟洗衣機時發現的染血床單的事情卻是仍然記憶猶新,估計是那天晚上波風水門撤換掉新床單後,遂把那個染血的床單證據給隨手仍進了洗衣機裡。
“蓮,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宇智波美琴微笑著搭了搭我的肩膀,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你和水門那天晚上有沒有做什麼安全措施?”她的笑容在微光下一時間變得詭異起來。
“……”砸吧餅乾的動作在抬頭時驀然頓住,這回輪到我語噎了。我連那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記得,如何去做那什麼安全措施?
見我表情愕然,宇智波美琴她表示已經理解了我的情況。“最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比如嘔吐之類?”她笑得像一個溫柔的知心姐姐。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的身體狀況,嘔吐的情況倒是沒有,不過有反胃的情況出現,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