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感覺身體比之前更熱了,我煩躁地又去扯了扯領口。“我來吧。”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蓮,可以嗎?”他的手停在我的領口上,聲音低沉地問,噴在我鎖骨上的,全是溫熱的呼吸,而且,帶了一絲連他也沒有察覺到的粗重。
“嗯。”我聽見自己小聲呢喃,因為酒精的作用,所以我對他的話依舊聽得雲裡霧裡,但有一件事情是我本能可以肯定的,我現在的身體實在太熱了,不脫衣服的話我怕我最後會熱死,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波風水門的面板很涼,涼到我只要觸控他的面板,彷彿就可以解掉身上的燥熱。
房間裡只剩下衣物退卸的摩擦聲,以及彼此粗重的呼吸,夜很深,也很長。
……
後來……後來的事情我完全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便是腰痠背痛,我是聽著鬧鈴的聲音醒過來的,意識朦朧間伸出手到床臺邊摸了摸,不久,我的手便越過障礙物摸到了鬧鈴,手用力一啪,於是鬧鈴終於不再響人了。
等等……我的意識慢慢回籠中,貌似,我剛才在摸鬧鐘時,好像摸到了一個高隆的障礙物。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溜了進來,眼珠慢慢開啟一個縫隙,等我適應了屋內明亮的光線後,方揉了揉眼睛睜開,然後很自然地看到了我旁邊睡著的另一個人——金色的腦袋和俊秀的五官,面板白淨,鼻樑翹直,睫毛細且長。
他的嘴角稍微翹起,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閉著眼睛的波風水門似乎在夢中睡得十分香甜,宛若天使般的睡顏。
現在可不是仔細端詳波風水門睡顏的時候,我腦中第一浮現問題是:為什麼他會睡在我身邊,而且,他身上還穿著我的睡衣?
拍了拍鈍痛的腦袋,我努力去回想昨天的事情——鼬的三週歲誕辰,我去美琴家慶生,離開前吃了美琴送的巧克力,然後和波風水門一起回家,在房間裡他幫我關了燈打算離開,結果我醋勁發作把他給硬拉了回來……然後呢?然後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毛我的那段記憶是一片空白?
低頭瞥了瞥同樣穿著睡衣的自己,貌似自己昨晚睡覺前並沒有換睡衣來著,那我身上的睡衣又是誰換的?
茫然地把視線移回波風水門的身上,他身上的睡衣領子開的很寬,就近一點,甚至可以看到他光潔的胸膛,因為我的右手此刻正抵在他光潔的胸膛上,所以可以很近地感覺到他胸膛上均勻起伏的呼吸。
視線突然間瞥到他鎖骨下面若隱若現的草莓,以及我鎖骨處被種下的無數草莓,於是我的大腦瞬間懵了,難、難道說我昨晚對波風水門色心大發,於是把人家給OOXX了?想到這種可能,於是蹭蹭地一下,我的臉和耳根都紅到了脖子處。
晃掉剛才足以讓我臉紅到鑽地洞的思維,為了不驚醒熟睡中的波風水門,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搭在我腰間的手移開,再小心翼翼地鑽出被窩,輕手輕腳穿上了放在床下的室內拖鞋,不意外地看到了零零落落散在地上各處的衣服,那是我和波風水門昨晚穿著去宴會的衣服。
沒再看一眼,我匆忙地拾起地上零散的衣服,然後貓著腰踮了踮腳往房門走去,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等到波風水門醒來尷尬的時刻,當然是果斷開溜才是上上之策。
房門並沒有鎖,也就是說不用擔心會因為開門聲而驚動沉睡中的波風水門,暗鬆一口氣,於是繼續貓著腰前行,直到我走到房門前被一個人的身影擋住了去路,視線順著那人的修長的腿部稍稍往上移……
“蓮,你想去哪裡?”房門前,穿著我和式睡衣的波風水門雙手交叉在胸前,那雙溢滿了光暈的藍眸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71、妹紙懷孕了
波風水門被我尼桑六道骸叫出去一個小時後,他帶著一身的狼狽回來了。
“被我尼桑揍了?”我對著他挑眉。
波風水門沉默著和我對望一眼,不言一語。
感覺自己剛才的話問得有點不太對,於是我又對他改了口:“水門,你能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我朝他眨眼睛。
波風水門:“……”他差點就死在六道骸的三叉戟下了有木有!波風水門走過來抱住了我。
“蓮,我們結婚吧。”語氣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我尼桑答應了?”我閃了閃眸問。
“嗯。”波風水門對我點頭微笑。
我瞬間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我覺得尼桑他會默許波風水門和我結婚這簡直是世界的奇蹟。
“那我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