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了,可同時也就等於把九江的所有場子都讓了南洪門,若這時候南洪門大舉來攻,郭棟這些人就得被活活困死在堂口裡。可是顧慮重重的南洪門並沒有那麼做。
王平帶領手下人員進入市區,他們走得真可謂是小心翼翼,步步為贏,每走一段距離,都會令車隊停下,派出小股人員到前方去試探。
一路上,風平浪靜,別說沒有遭受北洪門的攻擊,就連北洪門幫眾的人影子都未看到。在南洪門眾人感覺,九江市內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坐在車內,王平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畢竟他所面對的對手不是旁人,而是謝文東,別說是他,就連八大天王的蕭方當年都在謝文東手裡連連潰敗,最後急吐了xue……越想,他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胡思亂想。
又向前慢行了許久,派出去的兄弟把路過的場子都探察遍了,也沒發現有北洪門的人,好像北洪門一下子在九江蒸發掉了。
“平哥,再往前走,就要到北洪門的堂口了,我們還走不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副手回頭問道。
王平伸手剛要說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暗道這該不會是謝文東的誘敵之計吧?故意引之計深入九江,然後再把自己的退路封死,將己方困在九江之內……想到這裡,他激靈靈打個冷戰,急聲喝道:“撤!馬上撤退!”
他打算先撤到市區的邊緣,佔下幾個場子。以此為據點,再看北洪門有何反應。
隨著他的命令,頓時間,南洪門後對變前隊,所坐汽車紛紛掉頭,原路折了回去。
他們撤退,訊息很快傳到堂口內的郭棟那裡,後者一聽,面露喜色,南洪門肯定見自己的堂口防禦森嚴,無機可乘,佔不到便宜,所以就暫時撤退了,既然如此,自己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他馬上下令,全體追殺。
郭棟雖然膽小懦弱,可懂得的東西卻不少,還知道趁敵人撤退需要隨後掩殺的道理。
王平正領人返回,頹然聽眼線回報,北洪門的大隊人馬從後面追殺上來了。
哎呀!王平驚聲一叫,雙手連抖,自己就猜北洪門的異常是謝文東的誘敵之計,果不其然,現在見自己不上當,謝文東氣急敗壞追殺出來,這還了得,他緊張的站起身來,忘了自己還在車裡,咚的一聲,腦袋撞在車棚上,可是他現在已不知道疼了,對司機連聲叫道:“快!趕快加速,全體撤退!立即撤退!立即撤退!”
“平哥,我們還搶佔市區邊上的場子了嗎?”副駕駛座位上的副手疑問道。
“還搶個屁!馬上退回去,與柴哥匯合!”
“是!”
南洪門來時小心翼翼,走的時候倒是飛快,一路飛馳,倉皇而逃。
郭棟見追了一陣,見南洪門又撤回到了郊外,這才得停止追趕,滿面的得意,對身旁的手下人笑道:“南洪門也不過如此,不堪一擊嘛!一會向東哥報捷,就說我們剛剛打敗南洪門!”
眾人一聽,暗自發笑,練手都沒動,也叫大敗?這仗大的可真容易!不過報功是件好事,真得到東哥獎勵,大家都有好處,眾人連連點頭,齊聲應是。
郭棟代人得意洋洋的返回堂口,站且不提,且說王平,倉皇逃回郊外的小工廠,見到柴學寧,不等後者開口,他先急聲說了句:“好險啊!我差點中了謝文東的圈套!”
“啊?”此言一出,柴學寧連同身旁的眾幹部都大吃一驚,異口同聲道:“怎麼回事?”
王平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番,當然,其中免不了添枝加葉,猛誇謝文東的誘敵之計如何高明,實則暗讚自己目光獨到,頭腦靈活,沒有中謝文東的詭計。
最後,他說道:“等我撤出市區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路上還有北洪門的不少伏兵,據戶把我攔在市內,還好我見機得快,幾十撤退回來,不然,我和下面這五百兄弟,恐怕就凶多吉少,誰都出不來嘍!”
聽完王平的講述,柴學寧暗擦冷汗,仰面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誇讚道:“王平,這次你表現得不錯,辛苦了!”說完話,他看向其他人,問道:“現在,誰還願意與去九江和北洪門作戰?”
眾人聽後,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出來請戰了。
整件事情,被王平那麼一說,眾人雖然沒有親自前往,身臨其境,卻也在暗暗心寒,佩服謝文東計謀過人,名不虛傳。
見狀,柴學寧連連搖頭,說道:“我一直在說,謝文東狡猾多端,與他交戰,必須得謹慎再謹慎,可你們不聽,總以為我膽小怕事,現在怎麼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