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行不行,今天晚上,我去找南洪門的頭頭那偉!”
“啊?”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謝文東心中一動,隨之挑起眉毛,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前探,眯縫著眼睛,說道:“說下去。”
田啟將自己心裡核計的計謀詳細講述一遍,最後,他幽幽說道:“若是南洪門的人真中了計,就算我們不能殺死那偉,也難呢剛大大削弱南洪門的實力!”頓了一下,他看了看在場的眾人,見大家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最後他的目光落到謝文東臉上,不好意思地乾笑道:“東哥,這個主意是我剛剛想出來的,我也不知道究竟可不可行。”
謝文東目光幽深,狹長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田啟,柔聲說道:“辦法雖好,不過,這麼做對你來說實在是太冒險了吧?”
田啟腰板一挺,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和東哥為敵,東哥不僅沒怨恨我,還把我從局子裡救出來,並收容我入會,回報東哥的知遇之恩是我心甘情願的,我願意去冒這個險。”
謝文東微微皺眉,轉頭看向身旁的孟旬。此時孟旬的眉頭也擰成個疙瘩,默默沉思著,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謝文東在看自己,他抬起頭,迎上謝文東的目光。在他二人的眼神中,不約而同地都帶著疑慮,見狀,兩人又都笑了。
孟旬目光垂視桌面,笑容在臉上保持了三秒鐘,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希望的不再猶豫,對田啟說道:“田啟,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不過,你可務必小心,能行則做,若是看出對方心中生疑,立刻想辦法逃走,我會派人去接應你!”
田啟臉上閃過喜色,急忙站起身形,重重地說道:“請東哥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等會一議結束之後,眾人紛紛向外走去,只有謝文東和孟旬心照不宣地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田啟到了會場外,走出沒多遠,正好看到方天化低著頭從自己身邊走過,田啟眼珠轉了轉,隨後鼻子一提,重重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