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由三個方向接近邊防站。
另外三組由於避開邊防站的正方,暴露的機率小了很多,關鍵是第一組,他們潛行的過程中一直都處在邊防士兵的視線之內,一旦被人發覺,就失去了出奇制勝的效果。田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顯得十分緊張,手裡端著望遠鏡,緊盯著邊防站門口那兩名士兵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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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黑人漢子的身手十分矯捷,在草叢中的爬行速度極快,時間不長,便已接近到邊防站前土路對面的草叢邊緣。這個時侯,田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在他看來,如此近的距離,就算黑人的qiang法再差,擊中對方也是十分輕鬆地。可是那兩名黑人漢子卻遲遲沒有動手,而是進一步的繼續向前慢慢移動。不知道他倆要幹什麼,田啟大急,放在望遠鏡,對身邊的馬戈伊怒聲問道:“這兩人要做什麼?為什麼還不開火?”
馬戈伊知道的並不比田啟多,他拿著望遠鏡,滿面的茫然,喃喃說道:“是啊!他倆要做什麼?再往前爬,可就要鑽出草叢了……”
說話之間,邊防站那裡發生了變化,原本正聊天說話的兩名士兵似乎聽到草叢裡發出的異常聲音,二人先是一愣,隨後雙雙將垂於地上的ak端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接著,探著腦袋,不停地巡視著對面的草叢。
兩名黑人大漢身上都穿有迷彩軍裝,臉上塗抹著一條條綠紋,混在草叢中,即使走到近前都不容易發現。兩名士兵端QIANG觀察了一會,沒看出個所以然了,其中一人說了一句什麼,另外那位士兵大笑,隨即將手中qiang又放了下去。
正在這時,草叢中又傳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這回,兩名士兵都緊張起來,不再駐足觀望,而是雙雙向發出聲響的草叢那邊走去。
該死的笨蛋!該死的黑鬼!遠處的田啟透過望遠鏡看得清楚,心中咒罵連連,早知道黑人如此不中用,當初就不應該帶他們過來。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田啟乾著急,幫不上忙,只能端著望遠鏡看著場上形勢的變化。
時間不長,兩名邊防士兵走到草叢近前,翹起腳來,向裡面張望,兩人正四處巡視的時候,突然之間,草叢向兩旁一分,從裡面竄出兩條黑影;這兩道黑影的速度太快了;簡直如同獵豹撲食一般;兩名士兵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便被黑影撲倒在地。
他倆剛要張嘴大叫;只見壓在他們身上的黑影齊齊伸出大手;將他二人的嘴巴捂住;同時另隻手飛快地在二人的脖子上劃過;隨著兩道寒光;那兩名士兵的喉嚨齊被挑開;血管和氣管一同被鋒利的軍刺割斷。
說是遲;按是快;整個過程只是一兩秒鐘的事;再看那兩名士兵眼睛瞪的又大又圓;滿面的茫然和恐懼;嘴巴大大張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帶著氣泡的血水順著二人的嘴角和喉嚨;汩汩流淌而出。
從草叢裡竄出來的兩天黑影不是旁人;正是那兩名潛伏過來的黑人漢子;這二位不僅出手快;下手狠;配合也默契;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殺掉二另士兵之後;他倆不約而同地抓住士兵的屍體;然後拖進草叢之內;當他們再走出來的時;紛紛轉回頭;向田啟所在方向做出個成功的手勢。
呼!田啟長長出了口氣;原本提到嗓眼的心一下落回了一半;他點頭連連讚歎道:";厲害;厲害!太厲害了!";說著;他看向馬戈伊;挑去大拇指;說道:";這些黑人兄弟的身手;技術;經驗都沒得說;你們是從哪找來的?";
見田啟滿面的佩服之相;馬戈伊得意而笑;說道:";是我們自己培訓出來的。";說完之後;他急又補充一句;道:";傑克是他們的老師!";
";哦!";田啟直到這時才弄明白;為什麼馬戈伊說要等事成之後除掉這些黑人時;傑克當時的表情那麼難看;原來這些人都是他培訓出來的;不簡單啊!田啟心中感嘆一聲。
本來他對黑人沒什麼好感;覺得一各個都傻乎乎的;現在見識了他們出類拔萃的身手;田其對其印象大為改觀;同時也覺得真把這些人統統除掉;那實在太可惜了。
且說邊防站那邊,兩名黑人漢子將守衛計程車兵除掉,這時候,早已潛伏到邊防站周圍的黑人大漢們紛紛從暗處出現身形,之間的距離相隔在五,六米左右,呈環形一點點響邊防站的小屋靠攏。
時間不長,眾人便已悄然無聲的接近到邊防站的近前,二十名黑人漢子站在小屋的四周,沒有一人開口說話,場面寂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