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謝文東,無論如何也不讓他跑了!”
聽了他的命令,汽車齊齊加速,直向謝文東等人行去。人的兩條腿哪裡跑得過車輪子,時間不長,數輛汽車就把謝文東等人超過,然後橫在路中,緊接著,車門齊開,從裡面蹦出四、五十號身穿白衣的南洪門幫眾,手中拿的是清一色的片刀,在月光的對映下,寒氣逼人。
哎呀,糟糕!謝文東四人皆都倒吸口涼氣,心中暗暗叫苦。光是賈洪剛一眾的追殺就夠讓人頭痛的,現在他們的車隊也到了,這還哪裡能逃的出去?
謝文東拍下諸博的肩膀,示意他吧自己放下來,先是回頭瞧瞧幾乎要追上前來的賈洪剛一眾,然後再看看前方的南洪門人員,將心一橫,暗道一聲:拼了!
這時,後面的賈洪剛邊跑邊高聲吶喊道:“謝文東,你今天事插翅難飛了,如果你夠聰明,就怪怪的投降,這樣還能保住你一條性命,若是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呵!”謝文東嗤笑出聲,突然間喝道:“衝!”
說完話,他率先向前方那四、五十號之眾的南洪門幫眾竄去。諸博、格桑、袁天仲三人身子都是一震,二話沒說,也跟了上去。
後面的賈洪剛看的清楚,冷笑一聲,高喝道:“兄弟們,謝文東要找死,就成全他,今天無論是誰,只要殺了謝文東,我連升他三級!”
聽聞他的許諾,南洪門幫眾哪會不賣命。數十號人,看著謝文東,紛紛大吼一聲,高舉片刀迎了上去。
譁——幾乎是瞬間,南洪門幫眾就如同潮水一般衝到謝文東的近前,三把片刀,在空中畫出三道利電,齊齊向謝文東的腦袋猛劈過來。若在平時,他完全可以舉刀硬搪,可是現在身體的傷勢已不允許他這麼做。
謝文東的身法也是受過曲青庭親傳的,十分靈活,腳下一用力,身子好似陀螺,橫著轉了出去,躲開對方的三刀,與此同時,手腕晃動,金刀冷然出手,一道金光,沒入一名南洪門幫眾的脖子。他身子順勢向下一低,以肩膀頂住要倒下去的屍體,將爆發力發揮到及至,大喝一聲,推著屍體向前猛衝。
嘩啦啦!
在屍體的衝力下,有數名南洪門人員站立不住,踉蹌到地,連帶著,屍體也被謝文東定了出去,當他直起身時,發現四周亦都是南洪門的人。由四面八方砍來的片刀已讓他沒時間再去找格桑等人,他身子猛地向下一低,只聽撲撲數聲,至少有四把片刀重重砸在他的後背。
若是沒有防彈衣護體,這四刀,幾乎都是能撕肉斷骨的,即便如此,謝文東也疼得悶哼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在對方收刀的同時,謝文東一手收回金刀,另隻手將小腹的腰帶接下來,緊接著全力掄了出去。
一名南洪門請你閃躲不及,正被腰帶的剛頭砸在太陽|穴上。太陽|穴是沒有頭骨保護的,這一剛頭又砸的結實,那青年叫聲都未發出,當場血漿迸射,倒地身亡。
“殺啊!”兄弟的慘死,更是激發起南洪門人員的兇暴,二十多人將謝文東圍在當中,拼了命的將手中片刀向他身上招呼。由於已看出他身穿護體的衣服,這回南洪門的人都學乖了,不再向他身上砍,將攻擊的主要目標都集中在他的頭上。有些人也時不時的在他的手臂和大腿處砍上幾刀。
謝文東參加過那麼多次真刀真槍的火拼,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吃力和兇險過,應付幾十號人,即便是身體沒受傷的時候都很困難;何況他現在的狀態是連走路都費勁。
時間不長,他的胳膊、腿皆以中招,被挑開的血口子火辣辣的疼痛,不過這鑽心的疼痛感也刺激他求生的本能。
聽到身後惡風不斷,知道對方又在自己背後下了黑手,謝文東牙關一咬,身子猛地蹲下,唰!兩把片刀幾乎同事貼著他的肉發掃過去,謝文東蹲在地上地上,運起全力,大吼一聲,像是一頭撲食的獵豹,向前竄去、
擋在他前方的南洪門人員嚇了一跳,做夢也,沒想到他敢這麼直接的衝過來,那幾人明顯準備不足,只是慌亂之中處於本能的亂砍幾刀、
這時,謝文東也算是拼了。他雙臂抬起,護住腦袋,硬接了對方數刀。好在對方出手倉促;沒有運住氣力;不然他的手臂得被砍斷成數節。
嘶、嘶!隨著手筆又多出幾條血口子,謝文東的身子橫著撞在那幾個人的身上。他與南洪門人員齊齊摔倒在地,滾成一團,藉著慣性,連身子都未站起,直接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向外咕嚕、
哎呀!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北洪門老大這麼下三濫的招都使出來了,南洪門幫眾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