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突然停住身形,低頭躲開橫掃過來的一刀,隨後,劍走險招,幾乎是擦著對方的刀身,斜刺一名大漢的心口窩。
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反擊,那大漢暗吃一驚,急忙倒退,腳步顯得有些倉促。
袁天仲並未追擊,手腕一翻,反手握劍,手臂半揮,劍身在空中畫出一道銀色的弧線,直向另一名大漢的胸前劃去。
那大漢豎刀硬接,哪知這只是袁天仲的虛招,真正的殺招是跟在劍後,下面那一腿。
他腳掌繃直,如同利劍一般,猛的向上撩去,直踢大漢的*。
正常來說,學武之人過招時,是不會攻擊對方*的,而且這也被認為是缺少武德的行徑,但袁天仲跟了謝文東之後,觀念漸漸轉變,勝利才是第一目標,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手段,那都無關緊要。
大漢臉色頓變,嚇得連忙倒退,呼的一聲,袁天仲的腳尖幾乎是帖著他的肚皮掃過。大漢怒吼道:“好個不要臉的袁……”
沒等他說完,袁天仲的腿變踢為蹬,正點在大漢的肚子上。
“啊?”
大漢驚叫出聲,身子倒飛出去,穿過窗戶,直飛到樓外。
袁天仲能放過這個幾乎,提劍便追,腳尖狠狠的一登地面,人也隨之射了出去。
另一名大漢見師弟中招,袁天仲窮追不捨,他哪能坐視不理,嚎叫一聲,輪刀也跳出窗外。
三人幾乎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全部竄了出來,先是大漢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接著,袁天仲的劍也到了,那大漢急忙一滾,身子翻了出去,啪!袁天仲的劍刺在地面,毫無停頓,身形向旁一縱,又追殺而去。
他的身子剛動,只聽咔碴一聲,一把鋼刀隨後而至,正劈在他剛才落腳的地方,將地面硬是砍出一條尺長的裂痕。
倒在地上的大漢藉著滾動的慣性,軲轆站起,可是身子還沒站穩,袁天仲的腳又到了。
啪!大漢雖然做出閃躲的動作,但還是慢了半步,個肩膀被踢個正著,他踉蹌著退。
袁天仲正準備繼續追殺,可正好看到大漢身後站有一人,看清楚這位,他前衝的身子猛的收住,長嘯一聲,又向自己身後那名大漢衝去,本以做好準備,要抵擋袁天仲後續殺招的大漢見他突然不進攻自己了,而改去和自己的師兄惡戰,他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袁天仲故意對自己手下留情?
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覺得背後一涼,一把又厚又窄的刀尖在自己的前胸探出。
大漢的身子僵住,喉嚨裡發出不自然的咕嚕聲,他脖子僵硬,慢慢轉過頭,看向身後的來人。
只見在他身後,站著一名青年,身穿筆挺的西裝,英俊的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手中提有一把唐刀,而此時,唐刀已貫穿了他的身體。
這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任長風。
袁天仲之所以沒有舉行追殺,是因為他明白自己追了也白追,以任長風5的身手喝為人,肯定會先自己一步將大漢殺掉,去取另以大漢的性命。
撲!
任長風猛地抽出唐刀,隨後一腳將應死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漢踢到,低頭瞄了他一眼,絲笑一聲嘟囔道:“你TM的還倒黴!”
劉波喝任長風那一隊,也抓道了敵人的眼線,只是那名眼線所指的頭目藏身之地並不是這裡,可是在北側不遠的一棟樓裡。他2人剛摸過來,還沒等發起進攻,就聽見這邊一陣大亂,接著喊殺聲連天。
緊接著,他們面前的樓裡亂起來了,時間不長,湧出無數的敵人,急匆匆的向東心雷那邊跑去了,看樣子是要去支援,劉波喝任長風不再隱藏行跡,帶領1000多號北洪門幫眾從暗處殺出,將對方的人員半路截住,雙方短兵相接,開始了激烈的交戰。
劉波、任長風這邊本來就人多,加上戰鬥力也強,對方根本衝不過去,反而被打得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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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長風衝鋒了一會,見敵人是群軟柿子,根本不禁打,興趣缺缺,隨即對劉波打聲招呼,向東心雷那邊跑,就撞上了袁天仲與兩名大汗交戰,其中一位被袁天仲正好踢到自己近前,天下掉來下的餡餅他哪能放過,順勢一刀,直接去了那大漢的性命。
袁天仲忙了半天,結果為旁人做了嫁衣,心裡甚是不痛快,不知不覺地用上了全力,對另一名大漢連下殺手。
那大漢是真的難以抵擋,捉襟見肘,只有招架之功,毫無反手之力,被袁天仲逼得連連倒退,身上也被劃開數條口子,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