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揹著女郎,重重撞在衚衕的牆壁上,他沒感覺怎樣,女郎卻痛得哎喲一聲,腦袋被震得嗡嗡直響,兩眼冒金星,骨頭象是要散了架似的。
覺得纏住自己脖子上得手臂鬆了鬆,謝文東終於透了口氣,他嘿嘿一笑,似乎覺得自己已找到對付女郎得辦法,他又向前走出幾部,然後故伎重演,再次向牆壁猛撞過去。
這回女郎有了準備,當她得身體馬上要撞到牆壁得時候,纏在謝文東身上得四肢突然一鬆,人也隨之跳了出去。
她是跳開了,可卻苦了謝文東。沒有她這個大肉墊,謝文東自己和冰冷得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咚!受反彈之力,他踉踉蹌蹌向前撲出兩步,一陣天旋地轉,身子晃了荒,差點坐在地上。
女郎站在一旁,雙手扶著膝蓋,呼哧呼哧嬌喘著,她嘿嘿冷笑一聲,說道:“你自作自受!”
她纏在謝文東身上,與其比拼力氣,也是極費體力的,而且她畢竟是個女人,在體質上和男人存在差距,經過這一翻折騰,她也累得夠戧。
謝文東甩了甩腦袋,彎腰做了幾次深呼吸,轉頭看向女郎,嘴角一跳,笑呵呵道:“你很不錯,我已經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痛快,這麼投入了!”
聽出他話中有輕視得意思,她面色一冷,直挺身軀,說道:“不要小看女人!”說著,她身形一動,向牆壁衝去,快到近前時,身子躍起,腳尖一點牆面,身體反彈,直衝謝文東,同時,下面兇狠地踢出一腳,掛著惡風,直向謝文東面額襲去。謝文東對她地厲害已深有體會,不敢大意,向後小退半步,看準女郎踢來的一腿,忽然雙手一探,將其腳腕抓住,然後雙臂加力,準備將女郎掄出去。
想不到他出手這麼快,女郎暗道一聲,嬌喝一聲,另只腳勾住謝文東的脖子,受她身體的慣性,謝文東站立不住,和女郎雙雙倒地。女郎趁機出腿,雙腳一扣,將謝文東的脖子卡住,謝文東反應也快,探住捏住女郎的脖子。
女郎雙腳用力,想將謝文東的脖子折斷,謝文東手上用力,想將女郎的喉嚨掐碎。
這兩人躺在地上,都在用力,兩人的臉色越來越紅,時間不長,都變成了醬紫色。
這樣的姿勢,足足保持了一分鐘。謝文東張開嘴,艱難地說道:“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對!”女郎的喉嚨被掐,聲音變得異常尖銳。
“你……先松腿,我……就鬆手!”雖然說句完整的話都困難,不過謝文東臉上還帶著笑容。
“你鬆手……我就……松腿!”女郎毫不退讓,針鋒相對地說道。
兩人誰都不肯先放開對方,又過了一分鐘,兩人都已渾身是汗。尤其是女郎,體力透支嚴重,身上汗如雨下,汗珠子由她白嫩纖細地腿上一直滴到謝文東地臉上,差點流進他地嘴裡。
“撲,撲!”謝文東吐了兩頭吐沫,皺眉道:“真噁心……”
女郎自己也能感覺到怎麼回事,玉面更紅,他嬌斥一聲,身子縮成一團,伸手抓向謝文東地眼睛,後者腦袋一偏,奪過她地‘魔爪’,女郎手指順勢下落,掐住他臉上地肉,邊用力拉著邊說道:“你快……鬆手!”
謝文東覺得自己臉上地肉都快被掐掉了,痛得眼中快要流出淚水,但他不可能像女郎這樣,反去掐她得臉,他眼珠一轉,猛得一低頭,張開嘴巴,對準女郎纏在自己脖子上溼漉漉的小腿,一口咬下去。
“啊……”
隨著女郎一聲尖銳的痛叫聲,謝文東終於掙脫開這雙對於別的男人來說是*而對於他來說是雙要命的大腿。他翻身一撲,壓在女郎身上,並將她的雙手牢牢把住。兩人緊緊帖在一起,身子之間毫無縫隙,謝文東喘息說道:“你輸了!”
“你這隻會耍賴的傢伙!”女郎瞪著杏眼,怒聲道:“快從我身上滾開!”說著,她劇烈地掙扎著,想把謝文東從自己身上翻下去,可是,她此時所剩無幾的力氣對已佔上風的謝文東再難構成威脅。
“耍賴?呵呵,取勝才是道理,誰管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謝文東笑眯眯地說道。
女郎將眼睛一閉,冷聲道:“你要殺就殺吧!”
謝文東腦袋垂下,用肩膀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同時也是在考慮怎麼處置她。其實,謝文東也很佩服她的身手,如果真想殺她,在兩人的纏鬥中,他有太多機會用金刀直接取她的性命。他看了看身下女郎的表情,雖然臉上是冷冰冰的,但緊閉雙眼,眼皮卻在突突的跳動著,顯然她也是很緊張的。心中暗笑一聲,他說道:“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