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那兩名青年才讓謝文東下車。
謝文東在車裡向外望了望,只覺得四周黑漆漆的,路邊無燈,只能透過月光隱隱的看到道路兩側成排的樹木以及茫茫的荒草。他微微皺下眉頭,問道:“這裡就是天狼幫藏身的地方?”
兩名青年急忙搖頭,說道:“不是!距離這裡還有一段路途,不過,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天狼幫有沒有在外面安插暗哨,劉哥擔心車開的太近,可能會有被敵人發現的危險。”
暗道一聲有道理。謝文東問道:“老劉現在在哪?”
青年答道:“正在前面搜查天狼幫的暗哨。”
謝文東沒有繼續多問,掏出手機,直接給劉波打去電話。時間不長,電話接通,他直接問道:“老劉,天狼幫的暗哨差得怎麼樣?”“東面、南面、
北面都已經查完了,幹掉兩名天狼幫的眼線,我現在正在查西面,東哥,再給我五分鐘的時間。”
“好,我等你!”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謝文東感覺快要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劉波的電話才打過來,“東哥,西面已經查完了,你們可以繼續前進,但不要坐車,天狼幫的人太狡猾,耳朵也尖的很,若讓他們察覺到,可能事情又變得麻煩了。”
“我知道,”謝文東結束通話電話,推開車門,飄身下了車,然後讓下面的兄弟將汽車開到路邊的樹林中隱藏好,步行前進。
這次;謝文東帶著東心雷姜森等二十多人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又走了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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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眾人嘴裡沒有說話;但心裡都在暗罵;天狼會還真會挑選地方;這樣鳥不拉屎的偏僻之地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的。
眾人正向前走著;突然之間;路邊的樹林中竄出數條黑影。東心雷姜森五行兄弟幾乎同一時間拔出阿手槍,指向來人,任長風袁天仲也皆嚇了一跳,各亮刀劍,隴目打量來人。
等眾人藉著微弱的月光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之後,紛紛鬆了口氣首發,姜森邊收起手槍邊不滿地說道:“老劉,你想嚇死人啊?!連聲招呼也不打就突然蹦出來!”
站在幾條黑影最前面的那位正是劉波。聽完姜森的埋怨,他呵呵乾笑兩聲,走到謝文東近前,說道:“東哥,天狼幫折騰了大半夜,大部分人員都已經睡覺了,現在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仔細看,不難發現劉波的袖口和臉上還粘有血珠子,顯然是剛解決天狼幫哨卡時留下來的。
謝文東點下頭,隨後向黑糊糊的前方望了望,問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再向前五百米左右就是天狼幫的落腳點了。”劉波介紹到:“那裡只有一條街,住著十多戶人家,似村非村的,這地方連地圖上都沒有顯示。天狼幫的人都聚在第三戶人家裡。”
“好!”謝文東嘴角一挑,冷笑一聲,說道:“我們過去!”
“等一下!”劉波阻攔到:“在街口還有兩名天狼幫的眼線我沒有來得及解決。”
一旁的袁天仲有意在眾人面前表現,搶先說道:“東哥,讓我去吧!”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想了片刻,說道:“好!不過天仲,務必要小心,下手快一點,千萬不要發出響聲!”
“放心吧,東哥,交給我了!”說著話,袁天仲貓腰向前跑去。
他身法以敏捷見長,全力奔跑起來的速度奇快,轉瞬之間,他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正如劉波所說,當他快要接近街口的時候,果然看到街道左側的房簷下站有兩名身穿休閒裝,雙手插兜的青年人,這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低頭閒聊著,由於距離較遠,袁天仲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什麼。
天仲蹲在土路的陰暗角落裡,默默觀察了一會,心思飛轉,隨即晃身鑽進路邊的樹林中。
雖然他對自己的身法很有信心,但此時也不敢託大,對方都是天狼幫的人,身上肯定帶有槍械,萬一直衝過去被對方發現,自己受不受傷是小事,若傳出槍聲,引起天狼幫的警覺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在樹林和荒草中他繞了很大一個彎子,悄悄潛伏到了二人身後的房頂上,身形巧的如同狸貓,在房簷上小心翼翼地向那二人接近,踩過瓦片十,竟未發出半點聲響。
當他到了那兩人的頭頂正上方時,兩名天狼幫的眼線還在用越語嘰裡咕嚕的聊著天,時不時的發出陣陣輕笑。
袁天仲暗中冷笑,在房簷上站直身軀,隨後,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他的身子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