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找了!”姜森回頭,從下面一名兄弟的手裡拿過一隻由衣服捲成的包裹,隨後向梁老的腳下一扔,啪的一聲,衣服散開,從裡面散落無數支斷指,斷指明顯是剛剛切下來的,一各個鮮血淋漓。
“啊——”梁老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嚇得一蹦多高,踉蹌著連連後退。
謝文東的眼中的帶著藐視,目光從梁老身上移開,接著看了看望月閣的眾人,最後,目光落
在眾洪門分會的大哥身上。他指了指地上的斷戒指,說道:“這些聯合會的人員藏身在酒店
裡,身上都帶有槍械,居心測,圖謀不軌,梁老,我想你應該給大家一個合理的結實吧?”
梁老連連倒退,一直靠到牆壁處,用他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汗水,辯解道:“他們。。。。。。他們是為了保護各位老大的安全!”
“放屁!”姜森冷喝一聲,拍了拍手掌,啪啪兩身,人群分開,一名青年被兩位血殺人員押
解上來,交給姜森。這青年渾身是傷,尤其是腦袋,青一塊,紫一塊,一隻眼睛封了喉,整個腦袋腫得像豬頭。
姜森猛的拉扯那人的脖子,隨後一腳,將其狠狠踢倒在地,接著厲聲喝問道:“說!你們藏在酒店裡要幹什麼?”
那青年趴在地上,腦袋一抬,剛好看到散落一地的斷指,嚇得“嗷”的一聲,跪在地面,雙
手連連搖晃,哭喊道:“別殺我。。。。。。別殺我。。。。。。”
姜森上前,扯住他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冷聲喝道:“快說!你們在酒店裡要幹什麼?”
“我們是按照梁老的意思準備幹掉謝文東的。。。。。。可、可我。。。。。。我只是下面的小弟,這
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和我沒關係啊。。。。。。”青年邊說邊哭,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聽完他的話,姜森的表情恢復平靜,慢慢鬆開手,抬起頭,看向梁老。
謝文東笑了先是呵呵的輕笑,接著哈哈大笑,看著梁老問道:“梁老,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哎呀!梁老的心此時已揪成一團,跳的厲害,見會場內的其他大哥也都看著自己,他連吞嚥了兩口口水,顫聲說道:“你……你罪大惡極,是洪門的罪人,是洪門的害蟲,我即使要殺你也……也是天經地義的!”
“好一個天經地義!”謝文東冷笑道:“洪門有洪門的家法,誰有罪,誰有錯,自然由洪門來斷定,何時要你們聯合會來插手過問了?即使真的有誰犯了錯,又何時需要你們聯合會來動手了?”說著,他頓了一下,深吸口氣,仰面說道:“梁老,你也算是洪門的老人了,聯合會的職能你應該很清楚,你私自安排手下人員想殺掉我,這算什麼?這是公然謀害洪門的掌門大哥!”
梁老身子一顫,左右搖晃個不停,如果不是有牆壁依靠,他早趴下了。
眾分會大哥也都愣了,聯合會會謀害洪門分會的掌門,這在以往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一名五十多歲、留著八字鬍、衣裝考究的中年人看看左右的眾人,然後清清喉嚨,正色說道:“主謀者罪責當誅!”這名中年人名字教鍾亞柏,是歐洲地區的洪門掌門大哥之一,與金鵬關係交好,剛才望月閣要手機看小說;手打更新最快。請支援手打;進頂一下手打們帶走謝文東的時候,他就覺得望月閣太過分、太蠻不講理了,只是忌憚其威望,沒敢站出來說話,現在謝文東和望月閣鬧翻,傷了長老,殺了門徒,他感覺望月閣其實也沒什麼。
反倒是謝文東年歲不大,沉著老練,氣魄驚人,又心思周密,值得深交。
當然,和他有同種想法的大哥並不在少數,人們對謝文東的感覺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變化,由剛開始的輕視、陌生、敵意到現在變為了讚賞與敬佩。
這一點,謝文東從眾老大對自己的眼神中也感覺到了,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敢肆無忌憚地與望月閣對著幹。
在他心離,最擔心的是望月閣聯合各地洪門一起對付自己,那會令他陷入四面楚歌、進退兩難的境地,但是當許多大哥開始傾向他的時候,謝文東的顧慮也就隨之打消,單單是望月閣自己,他並不懼怕。畢竟武功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槍,身法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嘛!
謝文東並不知道這位中年人是哪地區的洪門大哥,不過他既然站出來為自己說話,那麼自己就應該爭取把他拉到自己這邊來。他十分有禮地點頭示意,攻恭敬地說道:“多謝前輩指點!”說著話,他又轉頭看向鄭龍,笑道:“鄭老大,這位前輩的話你也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