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吸著煙,兩眼眯縫著,笑眯眯地環視眾人,柔柔問道:“這是你們大家的意思嗎?”說話時,他的雙眼猛地迸射出電光,那一刻,他的眼睛好象真的在放光似的。
沒有人答話,在他那雙刀子般犀利的目光下,人們退縮了,一各個紛紛別過頭去,大氣都沒敢喘一下。
謝文東是什麼人,他們很清楚,謝文東的作風怎樣,他們很明白,現在又涉及到掌門大哥這個敏感話題,雖然有郭秋這個出頭鳥,可是眾人還是不敢輕易發話,表明態度。
無人說話,謝文東聳聳肩,笑了,看著郭秋說道:“看起來,這只是你一個人的意思!”說著話,他將放於茶几上的煙盒慢慢揣回懷中。
郭秋臉色變了;難以置信地看著眾人;怒聲道:“你們倒是說話啊!剛才叫得一個比一個厲害;現在怎麼都成啞巴了?說啊;告訴謝文東;我們今天決議的結果是什麼!”
大廳裡靜悄悄的;眾人皆面露難色;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只是一個勁的互相張望;大眼瞪小眼。
“我CAO;這就是你們的膽量嗎?關鍵時刻;都他MD變成軟柿子了!CAO!”
許永發面子掛不住;他是提倡讓謝文東下臺的發起人;這時再不能不說話了。
他笑呵呵地連連擺手;說道:“大家慢慢說;有話坐下來談嘛;都是同門兄弟;何必搞的象仇家似的‘”
沒等他說完話,謝文東放煙盒伸入懷中的瘦突然伸出,不過他手中拿著的可不是煙盒,二十一把銀光閃閃的手槍。毫無預兆,呀掬起手槍,對準郭秋,猛然就是兩槍。謝文東有政治部的身份,做飛機時雖然不可以把槍隨身攜帶,但可以由航空公司託管,等下飛機時取出。
“嘭、嘭……”
兩省沉悶的槍響、打破大廳的沉寂,郭秋兩眼瞪得溜圓,不敢相信的看著謝文東,可好死他的身子已經緩緩倒了下去。
謝文東這兩槍、一槍打中郭秋的額頭,另一槍擊穿他的胸膛,距離太近,郭秋連任何的反應都沒來的及做出,便一命嗚呼於謝文東的槍口下。
“譁……”
頓時間,大廳內一下子炸開了鍋,人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謝文東竟然這樣就把郭秋給殺了。眾人反應個不一樣,有人掏槍,有人找掩體隱藏,有人站在原地嚇傻了······
“咣噹!”聽聞槍聲,外面的十多名守衛撞開房門,衝了近來,看到地面的屍體之後,又驚又駭,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謝文東講手槍往茶几上一拍,然後對著守衛揮了揮手,說道:“出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
他是香港洪門的掌門大哥,此處有事掌門大哥的別墅,守衛當然要聽從他的命令,十餘人相互看看,又驚慌失措的退出別墅,同時將房門關好。
等他們走後,謝文東伸手指著郭秋的屍體,冷聲說道:“刺人膽大妄為,預謀造反,罪不可恕,天理難容,我將他就地正法,你們可有異議嗎?”
咕嚕!眾人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水,掏槍的把槍又放了回去,躲藏起來的又慢慢走出來,人們駭然地看向謝文東,最後,目光又都集中在許永發身上。
許永發此時的臉色已變得蒼白如紙,因時間流失而對謝文東逐漸消失得恐懼感又重新回到體內,見謝文東那雙精亮閃爍得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他激靈靈打個冷戰,額頭滲出虛汗,他忙用手指著地上得屍體,正色道:“東哥,此人確實罪該萬死!”
撲!聽完他這話,眾人險些集體暈倒。
“該死的,可不止他一個!”謝文東騰的站起身形,邊往外走,邊說道:“把殺手找出來,在明天中午之前,活我要見人,死我要見屍,若是做不到,各位也不用在留在洪門裡了!”臨出門前,謝文東的身形又頓住,回頭對眾人冷笑道:“不要在我的身後玩那些鬼把戲,你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都能看得見,聽得著!”
謝文東走了,留下滿房間目瞪口呆的眾人,大廳裡鴉雀無聲,只剩下人們喘粗氣的呼哧聲。
“老許,現在怎麼辦?”長老之一的杜明劍走到許永發近前,低聲問道。
“沒有辦法了,”許永發小聲說道:“謝文東既然回來了,他不完蛋,我們就得完蛋。”
“是啊,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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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給黑旗幫打電話,告訴他們,謝文東回到香港的訊息,讓他們想辦法幹掉他。”
“對,對對!”
謝文東出了別墅,在大門外面,密壓壓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