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這世上任何人都更瞭解面前這男人的可怕,禁不住雙腿一軟,跪在程懷寶的腳前顫聲道:“寶爺您……您這話是從何說起,巧巧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寶爺您給的,巧巧是寶爺您的奴婢,巧巧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點。”
程懷寶面無表情,更沒有任何動作,但一股無形而可怕的威壓之勢卻瀰漫於房中,壓得何巧巧的心只能無助的瑟瑟發抖。
許久後……
程懷寶淡漠的聲音響起:“巧巧好像很怕我?”
何巧巧往日裡的八面玲瓏早丟到了九霄雲外,秀面微仰老老實實道:“巧巧……巧巧確實很怕寶爺。”
程懷寶嘴角微微上撇,右手似摸小狗一般撫上何巧巧的粉首,聲音裡終於多了一絲人味:“巧巧很老實,這樣很好。以後千萬記住一點,不要在寶爺面前玩心機耍手段。”
何巧巧乖乖點頭。
彷彿忽然間換了一個人一般,才眨了下眼皮的工夫,程懷寶已是一臉淫褻笑意,忽的俯身在何巧巧的耳畔邪邪道:“巧巧寶貝兒,寶爺也想死你了。”嘴上這麼說著,一隻鬼爪已然耐不住寂寞的抓上何巧巧那豐潤綿滑的高聳胸部。
都說女人善變,何巧巧更是個中的翹楚,但善變的她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程懷寶這等極端的變化,之前還是絕代梟雄的威勢,轉眼就變成了一個最最標準的淫邪之徒。
無論怎麼看,程懷寶此時的目光神情與任何一個時常出入青樓的老客幾乎沒有半分差別,正是何巧巧最熟悉也是最常見到的一種表情。
何巧巧絕美的嬌顏上擠出一個不甚自然的媚笑,輕輕將誘人犯罪的嬌軀依偎入程懷寶的懷中。
第二日一大早,赤煉幫大堂上,何巧巧下了一道令所有屬下皆大感意外的命令——弄參。幫內六堂各自派下了硬性指標,每堂必須在一月以內弄到十根十齡以上野參,買也好搶也罷,完不成任務的堂主一律重罰。
六大堂主盡皆一臉錯愕,誰也猜不到他們這位心機了得的美人幫主唱的是哪出戏,然而命令就是命令,不理解也只能去完成,六堂主領命而去。
不要說別人,其實連下令的何巧巧也沒弄明白,因為要人參的是程懷寶,這個永遠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何巧巧望著六堂主遠去的背影,不禁回想起昨晚纏綿過後的情景。
程懷寶舒意的斜靠在床頭,一隻手兀自在何巧巧雪白誘人的**上游移,懶懶的道:“巧巧,寶爺有兩件事吩咐你去做。”
何巧巧似一隻吃飽的貓兒般舒服的縮在程懷寶的懷中,享受著程懷寶大手的輕輕遊移引起的酥麻感覺,聞言嬌媚的應了一聲道:“寶爺只管吩咐,巧巧定不辱命。”
程懷寶滿意的在何巧巧粉嫩的頸子上啄了一口,才道:“聖人谷中四個弟子在浙西方柏縣找到了瀕死的翻江倒海常鴻興,查出那四人的姓氏名號。記住,不要落了痕跡讓人察覺。”
何巧巧秀面一整,恭敬道:“巧巧遵命,請寶爺吩咐第二件事。”
程懷寶點點頭,面上邪邪一笑道:“巧巧現在已然是夔州地面的大姐了,第二件事對你而言輕鬆至極,我要野山參,越老越好。”
何巧巧道:“這件事好辦,巧巧手上正好有一根長白山的百年老參,便獻於寶爺。”
程懷寶搖頭,淡然一笑道:“一根不夠,先弄六十根吧。記住,我要十齡以上的老參。”
六十根?
而且要十齡以上的老參……
人參這東西是貴重藥材,數量極少,有錢可以買得到,可哪裡有這麼多根十齡老參賣?
若是對上別人,何巧巧肯定已經破口罵出“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等話來。可惜,現在說出這話的是程懷寶,借給何巧巧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
即使明知道這事不好辦,即使想不通程懷寶要這麼多老參做什麼,何巧巧仍然暗自咬著牙點頭答應了。
程懷寶又怎會看不出何巧巧的勉強與不解,不過他本就是有意為之。
對何巧巧,程懷寶深懷戒心,他曉得這女人的可怕之處,也從未小看過她。
初次交鋒,若非他那半真半假的登徒子面目令何巧巧先有了輕視之念,勝負誰屬還要兩說。
這次他來到夔州,無論方自見面時的陰陽不定,還是現在的有意刁難,都是要在何巧巧的心中留下永遠的烙印,那就是服從,對他的絕對服從。
他決不會給何巧巧哪怕一丁點的翻身機會。
接下來,程懷寶有一搭無一搭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