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淡了。
經過前一晚程懷寶那番危言聳聽之後,無名頗有心虛的感覺,有些侷促不安的搔著頭道:“姐姐,你……你不會怪無名吧?”
徐文卿嬌媚的一揚眉。絕美的星眸中盡是古怪的神采,定定地盯著無名道:“弟弟說,姐姐該不該怪你呢?”
無名鬧不清徐文卿話中潛藏的意思,只得老實答道:“我不知道,是小寶說姐姐一定會生氣。”
徐文卿好氣又好笑的狠狠瞪了無名一眼,故作大方道:“這次姐姐便不生氣了,但是弟弟記住了,決不能有下次,不然姐姐會大大的生氣!聽到沒有?”
無名大喜過望,一臉開心的重重點點頭。忽而想起了如月與如霜兩姐妹,又趕忙搖頭道:“姐姐,還有月兒與霜兒兩姐妹,也算在這一次好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氣。”
“什麼?”徐文卿的鳳目瞪得溜圓,為了一個白魅已叫她咽不下這口氣了。這會兒一聽還有兩個。怎不叫她妒火中燒?玉手快似閃電。一把揪住了無名的耳朵,頗有點三孃教子的模樣,動人的聲音中明顯多了一絲危險地味道:“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揹著姐姐在外面拈花惹草?”
在徐文卿面前,無名像個做錯事被孃親管教的孩子,根本不敢有絲毫反抗。只是睜著一對充滿了無辜的純真清澈的紫眸,委屈的望著徐文卿,嘴中嚅嚅道:“姐姐。我沒有拈花惹草。”
對於這個時而彷彿無所不知,時而卻又單純地似張白紙地弟弟情人,徐文卿縱有千般惱火與不滿,卻也發不出來。
正在徐文卿不知如何是好時,白魅忽然抬起無瑕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