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用一隻纖纖玉手緊緊捂著那沒一絲贅肉、平坦細緻的小腹,櫻桃小嘴中直喊救命。
終於,當眾女幾乎快要笑癱在地時,好不容易停住了近乎狂癲的大笑,擦了擦臉上笑出來的淚水,猛然數聲尖叫響起,一瞬間彷彿雞飛狗跳一般,眾女齊齊展開身法各自回房,也難怪,又有哪個女子能夠忍受自己釵搖發亂,滿臉涕淚橫流的狼狽相呢?自是要回房趕緊打扮彌補才是要緊。
諾大的廳中,只剩下了一個韓笑月,因為方才的大笑,幾絲不聽話的秀髮偷偷掙脫髮髻的束縛,頑皮的垂落在她精緻圓潤的耳畔,不但不損她絕美容顏一絲一毫,反而充滿了女人的味道。此時獨自一人的她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那對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眸子望向茫茫虛空,櫻桃小嘴中喃喃道:“最美的一隻猴子……”
西安城外一處樹林中,兩個同樣狼狽的小子歪身躺在草叢之中,程懷寶好似剛死了爹孃一般雙手抱頭痛不欲生道:“完了……全完了……我竟然對小月月說她是猴子中最美麗的一隻……這下什麼希望都沒了。”
無名拉了拉被撕破兩個大口子的大褂,天!此時他的臉與熊貓驚人的相似,兩隻眼眶烏黑一片,左頰上青腫一片滲著血絲。
彷彿對這一切毫無所覺,無名無甚所謂道:“小寶以前不是說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嗎?你扔掉那兩件破道袍時可沒半分現在的痛苦模樣。”
程懷寶彷彿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反應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