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鍾老爹身前。
鍾老爹似也不是很認同程懷寶方才的行徑,嘆口氣道:“小寶,你方才那樣做豈不是也成了強盜?”
程懷寶反駁道:“老爹,難不成咱們便應該瞪著眼睛被人搶不成?”
鍾老爹搖頭道:“老爹不是這個意思,但打退了他們也便是了,為何還要勒索他們的錢財?”
程懷寶道:“咱們輸了,便要被搶,他們輸了則拍拍屁股走人,世間哪有這等道理?”
鍾老爹在說辭上如何是能言善辯的程懷寶對手,被說得啞口無言。
感覺到自己已成為車隊中不受歡迎的人,程懷寶仰天打了個哈哈,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傻事,如果兄弟倆不出手,任憑車上的貨被人搶了,或許也就相安無事了。
自嘲的笑了笑,程懷寶一拉無名道了聲:“該是分別的時候,木頭咱們走吧。”
無名看了看鐘老爹,還有些猶豫,卻被程懷寶強拉著離開了車隊。
待兩人走的沒了影子,保鏢老張才回過神來,喃喃道:“不管怎樣,方才是他們救了我們,我們怎能如此待他們?”
面對強盜,保鏢們與車把式的感受完全不同,車把式只需要躲得遠遠的,不反抗便不會受到傷害,頂多就是這趟車白跑罷了。保鏢怎同,方才兄弟倆等於是救了他們的命,雖然也不是很認同程懷寶的做法,但比起救命之恩來這點不認同又算得了什麼,完全微不足道。
擇善固執的鐘老爹長長嘆了口氣,心中也不好過。短短十一天的相處,對無名與程懷寶這兩個非同尋常的小道士他有一種類似於對自己孫兒般的感情。一個彷彿剛出世的孩童般什麼都不懂,對一切事物都喜歡問為什麼。另一個古靈精怪,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出家的修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