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正道北斗泰山逍遙子也要恭敬的稱他倆一聲師叔,這便足夠了。
再說無名與程懷寶,進入了玄青閣的兩人表現迥異,對於能將奢華與高雅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的玄青閣,無名彷彿毫無所見,自顧自坐在了一張椅上。
而程懷寶則沒德行至極,兩隻眼睛似乎已經不夠用了,抱起這邊的花瓶還沒來得及仔細端詳,又摸起了邊上的一盞樣式古樸做工考究的銅燈,眼中射出的是垂涎不已的貪婪神光。
等程懷寶回過神來之時,他已足足圍著這間玄青閣轉了兩圈不止。
程懷寶可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表現,也似無名般拉了把椅子坐下,不甚雅觀的蹺起二郎腿道:“崔掌櫃,方才在大門口那條看門狗是你養的?怎麼如此亂咬亂哮毫無規矩?”
一聽青天小祖宗開始算帳,崔掌櫃反而不急了,從方才這位的表現來看,他已知曉如何應對,當下重重一跺腳道:“那小子有眼無珠,得罪了兩位小祖宗,崔士紳這便打發那小子滾蛋。另外,如青天小祖宗看這玄青閣有甚喜歡的玩意,儘管取去就是,也算士紳給您二位賠罪了。”
程懷寶心道:“算你這胖子識相。”
此時無名一反平日裡寡言少語的性子,張開金口道:“我聽那人說玄青酒樓只招待俗客,不作出家人的生意,這是怎麼回事?”
崔掌櫃臉顯得色,頗為自豪道:“我玄青一派是為武林中道家各派之祖,自然不屑招待那些次一級的道士。至於和尚,有諸多清規戒律限制,自然也輪不到他們前來。因此漸漸便形成了這麼個規矩。”
無名不再言語,揮手令崔掌櫃下去。崔掌櫃不敢違執,躬身一禮便行了出去。
程懷寶有些納悶的看向無名,奇怪道:“木頭,你一向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