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
徐正宏接過,並沒有喝,只是問道,“綾姐兒讓我進去了嗎?”看著琉璃的面有難色,便知曉了結果,嘆氣道,“我該知足了,如今,綾姐兒曉得給我送來一杯水,我就該是知足了。誰讓我早早就讓她沒了孃親,又對她漠不關心,害她吃了不少苦頭。”聲音越來越小,似在自言自語。
琉璃放下茶壺便回屋了,將那些話與徐青綾說了,希望小姐能軟了心,讓老爺進園子。
而徐青綾聽後,不為所動,只是依舊扒拉著米飯,偶爾就口菜,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沒有什麼胃口。她只是稍稍用了些,便停箸不動了。
“你也在屋子裡吃吧”淡淡地對琉璃道,離座起身,拿起了上午繡了一半染了血汙的帕子,細細地看著,看看能不能修復。
一下午的光景,徐青綾都在繡著帕子。她已經想出了法子,既然血珠如梅,那就繡朵梅花吧只不過,如今徐青綾繡得不是一朵梅花,而是一簇梅花與梅枝。
在即將繡完之際,琉璃推門進來了,“小姐,老爺離開了”
徐青綾抬頭,“哦,已經日落了嗎?”
“小姐,稍後,奴婢就掌燈。”琉璃點頭道,隨後又勸道,“您莫再繡了,都繡了一天了傷眼睛。”
徐青綾也沒有了再繡的意思,將帕子遞給琉璃,“收了吧你也無須點燈,晚膳也不用去取了,隨我去聽風院走一趟。”時候也該是差不多了
“是,小姐”琉璃應了,幫徐青綾收拾停妥,便尾隨在她身後,去了聽風院。
兩人入了院門,還未進了正房,便聽見王姨娘心疼地道,“老爺,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