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清楚,並不能真象他威脅的那樣象對周雪萍一樣對柳媚進行血腥的嚴刑逼供。他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丁墨村這個老狐狸。看來只有寄希望於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極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極限。
黎子午抓過柳媚的頭髮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滿周雪萍鮮血變成了紫黑色的鐵棒舉到她的眼前威脅道:“臭表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說完他停了停,觀察一下柳媚的反應,口氣稍微緩和了一點道:“你想想周雪萍剛進來什麼樣?現在是什麼鬼樣子?再想想你昨天什麼樣,今天什麼樣?再頑固不化我就叫你也變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輩子再也作不成女人!”柳媚渾身一震,止住哭聲,瘋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們是野獸!你讓我見……”董連貴見柳媚哭叫不止,衝上前抓住她的頭髮揚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一轉,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說:“別急,柳秘書大概是受了驚嚇,現在不太冷靜。”他轉身對柳媚說:“不過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讓柳秘書慢慢考慮。”他把董連貴招呼過來吩咐:“讓柳秘書慢慢想,你們也別閒著。柳秘書手不得閒,你們幫她收拾收拾。把個大美人弄成這樣你們就不心疼?”董連貴會意,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遵命!遵命!”
特務們抬來幾捅涼水,嘩嘩地潑在柳媚赤條條的身子上。柳媚垂著頭一動不動,任人擺佈。董連貴伸手到她胯下,抓住髒兮兮的蔭毛就沙沙地揉搓起來。黎子午伸頭看了看陰險地說:“你費那事幹嘛?那東西多礙事,不如你們幫柳秘書去了,也讓她那小騷B見見天日,和大家來個赤誠相見!”柳媚聞言嚇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憐地抬起頭來大叫:“不……不……啊!”特務們卻哄地一聲無恥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動起手來。幾隻大手爭先恐後地插進她的胯下,當第一波鑽心的刺痛從胯下傳來的時候,柳媚立已經泣不成聲了。真正的痛來自心底。她在這座樓裡曾是一個驕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討好她。那些委瑣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夢裡。而現在,她被他們隨心所欲地剝光衣服LJ。她一絲不掛地吊在他們面前,還要把腿張開,把身上最隱秘的東西亮給他們。他們居然還要拔掉她的蔭毛,用這種無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覺到痛徹心肺。柳媚對自己的恥毛一向象對秀髮一樣診視,甚至更有過之。秀髮是給大家看的,而恥毛是隻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的。特別是劍雄對她的恥毛也很著迷,經常會故意把它弄亂再一根根的捋順,有時興致所至還會親吻甚至舔舐它。每當這種時候他和她都會覺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會精心地梳理自己的恥毛,就象梳理秀髮一樣。現在這群下三爛要把自己的恥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連根拔掉。以後可能她就再也長不出恥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絕。可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這群無恥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哭叫,一意要以這種殘忍的辦法羞辱她。她見過許多女犯在受刑時被拔掉蔭毛時悲痛欲絕,現在她才真正知道這刑法有多麼殘忍。她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擊垮她,她絕不能屈服。
他們一邊拔她的蔭毛一邊肆意地羞辱她,還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進她的蔭道、肛門。忽然有個特務扒著她被吊起的胳膊撥弄著她的腋毛叫道:“這母狗胳肢窩的毛也不少,乾脆給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點頭:“好主意,讓柳秘書來個徹底的一絲不掛,看她招不招!”一陣淫邪的大笑之後,上來兩個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徒勞地掙扎,可她的兩個Ru房立刻被兩隻大手緊緊握住,身體絲毫也動彈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擺佈了。時間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睜睜的忍受著無恥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馬上死去,希望時間從此消失。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圍在柳媚身邊的特務們都站起身來。差不多每個人手裡都捏著一撮油黑的毛髮,有的還小心翼翼地用紙包起來,往兜裡揣。柳媚吊在那裡渾身發抖,哭的死去活來。黎子午圍著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務們也跟著大笑不止。柳媚渾身顫抖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垂下了頭。可他們不允許她逃避,一隻大手拉起她的頭,碩大的鏡子又被抬到她腳下。她在鏡子裡心驚膽戰地看到,她岔開的大腿下光禿禿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沒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變成了一馬平川,胯下的溝溝坎坎一目瞭然。腫脹的蔭唇象兩道小小的紫紅色丘陵,中間是深邃的溝壑。溝壑的盡頭連著略微紅腫的菊門,圓圓的洞|穴象眼小井。就連向上高高揚起的雙臂下面的腋窩裡也是光禿禿一片。她被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