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舞廳,我拉著琳梵來到一了個包間,鎖上門。裡面的音響顯然比大廳的差多了,可是點點燭光,卻透出無限的溫馨。依偎在沙發上,我們倆輕歌吟唱,也聆聽著外面大廳裡面傳來的歌聲。
一會兒,我搭在肩上的手很快滑落下來揉捏Ru房,另一隻手鑽進體恤並將|乳罩向上拉開,握住那跳躍而出的豐滿雪白的Ru房。
琳梵沒有抗拒,小手觸控著聳立在拉鍊口的硬梆梆的「小弟弟」。
琳梵好像不由自主的張開了腿,我的手順勢插入潮溼的內褲中揉摸,在耳傍溫柔地說︰「褲子都溼透了,水今天好多呀!」說著,便扯著琳梵的內外褲往下拉。
琳梵的臉滾燙,掙扎了一會,就溫順地伸直腿,讓我把短褲脫了。我又揭去奶罩,她全身裸露地靠在我的面前。
琳梵雙腿叉開坐在我身上,我的手指不時地挖進了肉洞內,洞裡的水一股股流出。琳梵心慌意亂地站立起來,抽出我插在洞裡的手指,把Rou棍往洞裡塞。
我也興奮了︰「等我脫了褲子。」
我也興奮了︰「等我脫了褲子。」
褲子腿下,琳梵叉開腿,一把抓住Rou棍對準剛剛用手指挖的張開嘴的洞口坐了下去,一起一落輕搖慢動。
她拉著我的手,用我的食指揉搓著陰Di。Yin水順著我的Rou棍直流而下沾滿了蔭毛。她的俏臉微紅,身體在輕輕地顫抖著,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動作。
肉洞在變寬,喘氣在加粗,動作在變緩。她累了!我心疼的讓她躺下來,用一個墊子高高墊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身體壓了下去,由於沙發矮,動作不是很不便利。
(六)心的流連
10月的北京,天起開始漸漸蒂涼了,可是我們的感情卻愈發的升溫。為了在我陰面的辦公室Zuo愛不受涼,我們經常點上電爐,再放上一盆水。這樣,水汽溫暖著室內,熱水還可以幫助我們擦洗Zuo愛後的下體。
過了不久,我們兩個分別出差了。這是差不多一個月的分別,我隨新華社和幾家大報的記者跟隨中央某位領導到西部考察;琳梵則到南方某地搞深度報道。
由於分別的時間太久,我們僅僅透過電話已不能傾訴衷腸,於是每到一地發稿以後,我也透過手提電腦和琳梵聊上一會,而琳梵也總要在聊完了以後寫個短箋給我。
10月16日︰
辛歷,今天一來我就看到你的信,我很喜歡喲!昨晚睡得好嗎?你能在忙完了之後想想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會奢求什麼,能有這種默契我就已很欣慰了。我喜歡和在一起時的感覺,讓我從未有過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麼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沒有早一點擁有你!我給你寫了一首詩,這是我的第一次︰
在來世飄雨的街上撐傘邂逅,久別後的你如此宿命又與你相遇,你我眼前的雨景整個輪迴了一生世。我忽然想起曾在哪裡見過你,熟悉你的髮香和體味,徹徹底底瞭解你,就像擁有我自己。
吻你的琳梵
10月19日︰
天使依然在每一夜前來帶著不能延續的記憶,從靜靜的夜空靜靜墜落,如星光逐點熄滅。
而我依然愛你,也許你已經在愛並且知道。雖然我們都明瞭,在感情的海上一切風雲的湧動都早已被禁止……
辛歷,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一直沒有出現。我知道你很忙,也不像我那樣可以比較自由的支配時間,可是我的心情真的很壞,就寫了這首詩°°如果它也叫詩。只想你快樂,真的!
吻你的琳梵
10月22日︰
你說你會給我寫信,我來了,卻沒發現,我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但決不是怪你。我只是怪自己為何這般難纏,怪自己為何這般放不下,怪自己為何這般深陷……我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不敢入詩的來入夢,夢是一條絲,穿梭著那不可能的相逢……我來了,又走了,為的是給你一個吻°°
想你的琳梵
10月25日︰
我剛來你就走,我傻在電腦前好一會,看了你的信和我們的記錄,才想到給你寫信。現在已經一點了,你也許睡了,也許沒有,我會在這想你,不管你有沒有睡。
昨天很是不開心,或許是為了稿子,只是感覺很亂,弄得你也不開心,我過意不去,我不想讓你不快,你這樣我會更亂。你要好好的,我已經好了,真的,為你!我想起了一首詞°°
霜風漸緊寒侵被,聽孤雁,聲嘹唳。一聲聲送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