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和震撼了。
他的動作,真的好快,好狠,也好準。
“你喜歡赫連傲天,所以,你恨香香給你下媚藥,讓你*與別的男人。所以,你便潛入雲粹院,要殺了香香,是不是?”他修長的指按在她脖頸上,似乎只要一使力,就能掐斷她的脖子。
他的話,就在耳畔響起,一字一句,伴著冷冽的氣息噴在瑟瑟臉頰上。
“我殺她?”瑟瑟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的眸,冷聲道,“王爺可以把話說清楚嗎?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的很,一向做事瀟灑,自恃驕傲的纖纖公子,竟也不敢承認自己所做的事情嗎?為何不敢承認?你也有畏罪的一天?”夜無煙鳳眸危險地一眯,低寒的聲音邪魅地擒上她的耳朵,而他的唇邊,卻扯開一抹諷刺的笑意。
纖纖公子?他竟然已經知曉她是纖纖公子了嗎?何時知曉的?她怎地一點也沒有察覺?怪不得那夜採花賊事件後,他便意有所指地提到纖纖公子。
殺伊盈香,難道說,今晚伊盈香出事,並非自己想不開,而是有人殺她?
“你敢說你不是纖纖公子?你和赫連傲天本就是舊識,當日在胭脂樓,就是你救走了他。他去香渺山劫持你,輕薄你,就是你們,不!或者說是你,定下的計策,赫連傲天並不知曉,那時,他還不知你是女子。你只是要壞了名節,好退掉和本王的婚事。然後和赫連傲天雙宿雙飛是不是?可是你沒想到本王依舊娶了你,更沒想到香香給你下了媚藥。所以你恨她!”夜無煙一字一句冷冷說道,他目光犀利,如蓄勢待發之豹。因憤怒,眉峰濃烈的似乎在燃燒,瞳孔收縮,黑眸中的顏色更是深了幾分。只是,就連他自己也沒覺得,他眼底深處,劃過一絲痛苦。
“不錯,王爺說的很對!我是纖纖公子,當日的輕薄事件也是我設計的。我也恨伊盈香,但是我沒想要殺她!”他怎會知曉她是纖纖公子,瑟瑟依舊想不通。
“沒想要殺她?還不承認?”夜無煙眯眼,扼在她脖頸間的手指忽然加力,力度收攏到威脅她呼吸的程度。不用任何刑具,他便可以要了她的命,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瑟瑟隱隱感到他頸間的脈搏正在他指下劇烈的跳動,她感覺到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他的一張俊臉,就在她面前放大。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眼底的神色,是那樣複雜,不僅僅是怒意還有一抹狠色,甚至還有一股失望。
“你敢否認,當日的採花賊不是你?”夜無煙看到瑟瑟漲紅的臉,和急急喘息的樣子,手指忽然一鬆,冷聲道。
“是我沒錯!可是,我只是想要嚇唬她一番,我並沒殺她,不是嗎?”瑟瑟急急呼吸著,冷聲道。在他心中,她就是這般陰狠的嗎?
“那*是沒殺她,但是今*們發生過爭執,而且,香香身上的傷,明明就是你的手法。這你怎麼解釋?更何況,你還派紫迷去雲粹院打探情況,你是要打探什麼?”他眯眼冷聲道,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聽了令人不寒而慄。
“我的手法?難不成她是中了暗器?”瑟瑟瞪大眼眸冷聲問道。
“不錯,是銀針。就定在死穴上,若不是香香身上的配飾阻住了銀針的力道,再深一分,她就會當場斃命。”夜無煙眨了一下眼,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意令他冷森的表情緩解了一下。
那就是沒死了,瑟瑟舒了一口氣。
“會用銀針發射暗器的,這世上並非只有我自己。”難道因為暗器而死的人,都要算在她江瑟瑟的頭上嗎?
“那你是說有人在陷害你了,可是這府中,只有我知曉你是纖纖公子,就連金總管也不曾知曉。”夜無煙眯眼冷笑。
“可是,或許有人知曉我會發暗器的,前幾日,我曾經在後花園用過暗器。”瑟瑟想起前幾日花園中的一幕,眸光忽然一冷,她終究還是被陷害了。
“我以為本王還會相信你嗎?”他目光幽冷地看著她,好似在看戲。
瑟瑟靜靜地瞧著他,心底深處,湧上來一股無法言語的酸澀和痛苦。為何她還有痛苦?被他誤解,至於這麼難受嗎?曾經,她還傻傻地以為,他讓她到傾夜居養傷,對她,或許真的有一分憐惜了。
原來,不是,什麼都不是!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做!”她倔強地仰著頭,桀驁不馴地盯著他。
他被她的冷和傲激怒了,忽然抬頭,爆發了一陣冷冽的笑聲。
“纖纖公子,有膽做就要有膽承擔後果。”他在笑聲中,忽然抬手,伸指點住了她身上幾處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