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隨即兩人開始閒聊了起來。
“喲,兩位美女在這兒聊什麼吶。”,隨著播音室的門被推開,張秋菊走了進來。
“菊姐來啦,今天好漂亮呀。”,蕭逸然笑著說道。
“是嗎?今天剛買的衣服,看看怎麼樣?”,張秋菊說著在地上轉了兩圈。
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包裹出結實美麗的長腿,上身一件紫色的束腰小身兒的外套顯得十分大氣,襯著那一頭波浪般的卷下一張美麗的臉,整個人透出一股成熟和大氣。張秋菊的右眼上方有一大塊紫色的胎記,因此她總是留著一頭卷,用前面的劉海兒遮住。
“真好看,菊姐穿什麼衣服都漂亮,顯得特大氣。”,蕭逸然讚美道。
“呵呵。你這小丫頭就是嘴兒甜。”,張秋菊笑著說道。
“好了,不和你們倆聊了,我得去錄節目了。”,張秋菊說著走進了裡面的直播間。
播音員開始6續地來到了播音室。看看人漸漸地多了起來,而且第二節自習課的鈴聲也響了起來。不習慣人多的蕭逸然和劉曉丹說好了明天一起去找陸維後,就離開了播音室。
第二節晚自習除了有特殊事情地同學外,都必須回到班裡上。因此當蕭逸然走在校園裡時,外面顯得很安靜。
獨自在校園的石板路上走著,教學樓和不遠處的各種活動室透出的燈光。給漆黑的夜塗上了一塊塊溫暖的黃色。初春地夜,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青草的香味兒。蕭逸然雙手插在淡紅的短風衣的衣袋裡,隨意地在校園裡漫步。
不知不覺地。蕭逸然便來到了音樂樓的外側。
一陣如流水般地琴聲傳來,赫然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夢中地婚禮》
這個時間還可以在音樂樓裡彈琴的,除了老師。肯定就只有陸維了。
沒有走進去,蕭逸然只是靜靜地站在音樂樓地對面,傾聽著這幽美的琴聲,她知道,每當陸維彈奏這種休閒的曲子時,就是肯定完成了練習任務,她還知道,雖然這是上第二節晚自習地時間。但那間教室裡。一定還會有一個聽眾,在獨自享受那琴聲。
蕭逸然佇立在音樂樓對面的一棵高大的柏樹下。整個身體都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就那麼靜靜地聽著那琴聲,看著音樂教室裡那籠罩在銀色的月光下的,看不清面容,只隱隱看到一個輪廓的那個人。
如水的琶音中,曲子地旋律如同一條晶瑩得亮地項鍊,顆顆都顯得那麼剔透,又彷彿是愛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訴著那纏綿地愛意,是那麼深情、那麼迷人。
漸漸地,旋律由單音變成了和絃,又移動了明亮的高音區,彷彿那訴說更加地激動和熱烈起來,只是,卻又始終籠罩在一層薄霧裡,看不清楚,卻讓人那麼留戀,就彷彿是一個最真實最美麗的夢境,令人不忍醒來。
蕭逸然雙手插著衣袋,輕輕地仰起那張美麗的臉龐,微閉著雙眼,整個人已經迷失在了這琴聲中,透過琴聲,她彷彿讀懂了陸維的心,看到了琴聲描繪的那個如夢幻般美麗的世界。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蕭逸然的眼角滑落,順著腮邊滴到那淡紅的衣領上,輕輕浸入到衣服裡去了,也彷彿浸入了蕭逸然那顆玲瓏剔透的心裡,而她的唇邊,卻蕩起了一抹輕柔的笑容。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蕭逸然淡淡地說道,隨即轉身,仍是雙手插著衣袋,慢慢地向著來時的路走去,皎潔的月光,在她清瘦的身形後,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蕭逸然便來到二樓的美術班門口,將正在低頭畫著什麼的劉曉丹喊了出來。
“曉丹姐,和老師請好假了嗎?”,蕭逸然在門口笑著問道。
“恩,說啦。”,劉曉丹輕拂了一下齊耳的短,輕快地說道。
“那我們走吧,去找你老闆去。”,蕭逸然調皮地笑道,隨即一把拉起劉曉丹,向樓下跑去。
“老鄉,蕭逸然衝正坐在座位上看著什麼的陸維喊了一嗓子,隨即招了招手。
放下手裡的樂譜,陸維起身走了過去,身後留下一片牲口羨慕的眼光。
“曉丹姐來啦,逸然都和你說了吧。”,看到蕭逸然身邊的劉曉丹,陸維笑著問道。
“恩,不過她也沒說清楚,我可先申明哦,除了畫畫,別的我可什麼都做不來。”,劉曉丹大方地笑著說道。
“放心吧,這工作你肯定能做,而且保證你喜歡。”,陸維說著,對兩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和兩人一齊向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陸維只是輕輕地衝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