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女人敢咬我,看來沒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誰才是天了!”
說完揚起了手,對著秀蓉便去,秀蓉閉上了眼,準備承受那力道,以前有了難事便喊春生,可現在居然不知道還有誰能出現保護自己。
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諸葛裕的巴掌,秀蓉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卻發現那車伕錯愕的瞪大自己的眼,狼狽的被人掐著手腕,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是何人,膽敢壞了老子的好事?”
那人冷冷的一笑,“在下不是何人,我只是想瞧瞧,在這諸葛侯爺的地界,是什麼樣的能人居然敢喊自己是天!”
剛剛被車伕摔下去的香兒顫巍巍的站起了身,眼中一片希翼,還有一絲興奮的喊道:“是程大人,那人欺負夫人,程大人定要好好的懲戒一下他,他還是個山賊,居然妄想劫了夫人去壓寨!”
那人聽了香兒的話,堆起了笑臉,“原來是侯爺身邊的紅人程護衛,小人只是一個尋常的車伕,哪裡是什麼山賊,大人暫且饒了小人一回,小人再也不敢了!”
程斯見這人馬上換了一副阿諛的嘴臉,有些不耐煩,可還是問了一下,“誰給了你的膽子,膽敢劫持了侯爺的如夫人?”
那人抖著身體,小心的回答,“哪有人給了膽子,只是小人已過三十,至今尚未娶妻,見了如夫人花容月貌,一時色起,望大人念在小人初犯,饒過小人這次!”
一邊香兒來了精神,上前狠狠的踢了車伕兩腳權當給自己和秀蓉報了仇,然後大聲說道:“你說謊,剛剛明明說過是花了銀子買的夫人,這下怎麼變成了見色心起了,是想維護誰是麼?”
………【二十三章 憐憫】………
香兒對那個車伕前後不一的言談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不通之處,那車伕慘白著臉,低聲下氣的跟程斯告饒,“程大人,您念在小的這是初犯,而且知錯了的份上,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程斯攢緊眉頭,盯著那車伕,冷冷的問道,“在下並非是個傻子,一個小小的車伕,就算給了你豹子的膽,量你也不敢明晃晃的來搶侯爺的人,快說,是誰指使了你,妄想窩藏了那指使你的人,小心了你的狗頭!”
那人抖著聲音說道:“真是小人臨時起意,又怕夫人不從與我,才編排了一套子說法,這夫人的花容月貌著實的勾人,小人年過三十,身邊沒個女人,心中總是癢癢著,見了夫人難免起了邪念,大人就放過小人這次,小人保證絕不再犯!”
秀蓉還是摟著身子蜷縮在車裡的最後面,簾子擋住了她狼狽的身子,嘴角的血還沒斷,秀蓉聽人說過,咬斷了舌頭會死人的,那個粗鄙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曾下口咬過,卻被那鑽心的痛嚇住了,只咬破了舌尖,略微遲疑的時候,便被那畜生壓制住了,然後程斯恰巧路過救了秀蓉,不過,從嘴角流出來的血,還是令人觸目驚心!
香兒在車外聽了那車伕的話,不禁一手掐起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指著他的鼻子叫罵道:“程大人萬不可放過這種雜碎,大人要是再晚來一步,恐怕夫人便讓這雜碎欺負了去!”
程斯聽了香兒的話,不覺心中一緊,他也說不出為何突然就生出了那麼多後怕來,腦子裡晃著一些自己萬一來晚了,那如夫人便被人欺負了去的場景……
這幾天府里人仰馬翻的,自己本來是去幹別的差事,不想儲傑臨時被侯爺支派去了別府,他的差事便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這才有幸路過此地,他本不是個熱心的人,卻聽了那車內的男子叫囂著自己為天,覺得他夠狂妄才過來一看究竟,卻沒想到先瞧見了自己給如夫人安排的丫頭香兒,隨即驚恐的發現那個猥瑣的男人居然想毆打侯爺的女人,心中一悶,上前抓了他的手腕,這才使如夫人脫了險,有冷汗沿著自己的額頭慢慢下滑,怒瞪著趴在地上小心求饒的男人,程斯冷冷的說道:“你這廝膽子是大,太歲頭上也敢動土,沒幾個會那麼好心的放過了你,年過而立卻還未娶,今天打了侯爺的如夫人主意,倘若我放過與你,指不定誰家的閨女、婦人還要遭難!”
程斯說完,快步上前,隨手拉起車伕剛剛甩在地上的罩衣,拽出別在後背的長劍,幾個上下,那車伕的衣服便碎成了幾段,這廝見了程斯的劍法,臉上慘白一片,更是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只待程斯用剛剛碎開的布條結成一根長繩把車伕緊緊的捆綁住了,然後拴在了路邊的樹上,回過頭去冷冷的說道:“休得想跑,我程斯盯上的人,你跑到了天邊我也會追到你的,就在此地等候官府裡的人來拿你。”
那廝還是慘白著臉,點頭如搗蒜,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