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
“姑娘。”無憂很無奈,真不知該感嘆這位少女膽子大,還是該讚歎她的勇敢。“有什麼好好說,你這樣,後果很嚴重的。”
黃藥師生氣了,後果怎麼會不嚴重呢?
他的小心眼她可是見識過的。
說真的,她倒是真的挺佩服這少女的,能夠在黃藥師這般迫人的氣勢下,面不改色的人在整個江湖上恐怕也沒有幾個。當然,這也讓她想起了從前的自己。
就為了這份勇氣,這份相像,無憂決定在黃藥師出手之前擺平少女。眨著眼睛,示意黃藥師先不要出手。他一出手,即使是他自認為的手下留情,也夠這位少女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的,上官宅的那一掌不就只是兩分內力嘛?這是他的兩分內力比人家十分的還可怕。
單手很快地握住少女持匕首的手腕,輕輕用力,無憂便擺脫了挾持。她雖是武功平平,但對付一個普通人還是足夠的。
“你還是自己擺脫他們吧。”黃藥師冷嗤一聲,擺明了嘲笑少女的自不量力,典型的落井下石。他走至無憂的身邊,拉著她就往回走,全然不管那兩人會有如何的遭遇。看在無憂的面子上,不與她們計較,已是天大的仁慈了。
反正這兩個膽大包天的人不用他出手,也自身難保,黃藥師小心眼地想著。
看著追上來的一群人,男裝少女急了,慌不擇言道,“見死不救,太沒有同情心了吧。”
“噗哧——”聞言,無憂立即忍不住笑出了口,黃藥師會有同情心?!這是她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強行忍下笑意,她歪了歪頭,看向黃藥師,目光裡盡是狡黠之意,“東邪有同情心?”
面對無憂的調侃,心下也覺得好笑的黃藥師勾起了嘴角,帶著三分邪氣,使得他原本俊美的臉旁染上了邪魅之色。原本不愈的心情消散了,好整以暇地回道,“我從來不記得我有過。”
“是啊是啊,我也記得,今早的太陽明明是從東邊出來的。”無憂也不是良善之輩,何況才被人挾持過,所以她只是對著少女嫣然一笑,擺明自己看戲加幸災樂禍的心態,“姑娘,有這空和我們扯,不如快點逃吧。”
“你們!”男裝少女為兩人的一唱一和而氣結,若說她方才還因為青山男子的一笑而芳心浮動的話,現在則是完完全全被惱怒所取代,還不待她再說些什麼斥責兩人,後面的追兵便讓她無暇顧及到這兩人,匆匆拖著新娘離去,當然還有一群尾巴跟隨著。
“為什麼要幫她?”雖然無憂施毒的手法很隱蔽,依舊難逃黃藥師的眼睛。他自是希望那兩人“好看”的。
“這個麼。”無憂攏了攏衣袖,將迷藥收好,接著伸出手,搖了搖手指,挑釁似地道,“因為我有同情心啊。”
氣歸氣,幫歸幫,一碼歸一碼。
在宋朝這樣落後的時代裡,能有勇氣逃婚也是值得欽佩的。
“那我們正巧是互補了。”黃藥師握住了她搖動著的手,拇指輕蹭著她的食指。
“可不是嘛?你要好好謝謝我啊。”臉微紅,無憂裝著鎮定的樣子,只是手不自然地動了幾下。
“自然。”黃藥師應著,“你希望我怎麼謝你?”他說這話時,眉角染上了幾分春意,絲毫不在乎無憂會說些什麼。這天下間,黃藥師不能做到的事,寥寥無幾。
這個人,真是驕傲自大吶。但是人家卻有驕傲自大的資本。無憂想了想,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來,於是便說道,“島主大人真是好慷慨,在下欽佩不已,只是暫時什麼也不缺。”
“應是如此。”黃藥師低下頭,靠近無憂的耳邊,低聲地說道,“現在,我的便是你的,不是嗎?”
耳邊的溫熱的氣息讓無憂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裡是大街上,她和黃藥師此時此刻的行為與公然無異。作為一個比較保守的人,她
——臉紅了。
偏偏對方還以此為樂趣,笑道,“夫人看起來似乎很熱。”
登徒子啊,這人!
臉皮薄傷不起的人反握住黃藥師的手,頂著街兩旁眾人“啊,快看,有女幹情!”的眼神,匆匆忙忙地向著棧走去。
“看來夫人是逛累了。”黃藥師也不掙扎,順著她的拉力,向前邁步,步履絲毫不亂。
——這就是身高和腿長的優勢。
“喂喂,你夠了!知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啊!”
看她臉紅很好玩嗎!
“我以為有些事盡興才是最佳的。”
黃藥師的眼眸變得有些深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