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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在耗費了兩盞茶的功夫後,無憂終於看到了寫有白駝山莊四個大字的牌匾。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衫後,無憂邁步走向守在山莊門外的護衛,“這位小哥,麻煩你向歐陽莊主通報一聲,說在下有要事相見。”
“能否告知閣下的名字。”
沒有無憂印象中高手的護衛對一般人的不屑一顧,站在門前的青年男子的語氣極為禮貌,想來,白駝山莊一定是對他們進行過訓練的。
“麝月之女;厲鋒之妹。”
護衛聽罷,有些疑惑。這也在意料之中,十七年前,他也只是一個孩子,對當年的事一定是一無所知的,於是,無憂再道,“你這樣說就可以了,相信歐陽莊主一定會見我的。”
一炷香的功夫後,護衛回來了,告訴無憂歐陽鋒願意見她。在一位侍女的帶領下,無憂來到了白駝山莊的一處廳堂。寬敞的廳堂之內擺了幾把桌椅,桌椅上還鋪著一層白色的動物皮毛,這幾把桌椅木材上乘,做工精緻,非名家之手不可成。四周圍的牆壁上錯落有致的掛著名人字畫,也為這處廳堂增添了些許的雅緻。
當然,這些都不足以讓無憂瞧上幾眼,要知道,天下間比得上移花宮的地方還是很少的,她唯獨在意的,只是那一束束豔麗的花朵,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西域特有的花——曼陀羅。紫、藍、粉、綠、黑、金、茶、黃、白、紅,所有曼陀羅的花色這裡竟然都有。
前世她就對這種西方人認為是不詳的花很感興趣,今日得償所願,也算是不錯。
曼陀羅,果然妖豔。
“閣下來此難道只是賞花。”歐陽鋒坐在堂中正中央的主位之上,目光銳利地打量著無憂。
“有幾分好奇而已。”無憂將視線轉回,這時候的確不適合賞花,正事要緊。她從衣內拿出了一支金簪,金簪之上,雕刻的正是一朵盛放的曼陀羅,“歐陽莊主想必見過這支簪子吧。”語畢,她便將金簪朝歐陽鋒的方向甩去。
歐陽鋒單手接住了金簪,仔細地察看之後,終於確定了真假。
他再看向無憂時,目光是平靜的,但是他自己知道,在這平靜之下,掩藏著怎樣洶湧的暗濤。半餉後,他開口問道,“這支簪子的主人呢?”
“死了,在十七年前就已經死了。”
“是嘛,死了啊。”雖然早就猜到是如此,但是沒有確定之前總是存著幾分希望的。而如今——
陽鋒嘆息了一聲後,便轉移了話題,“我記得我的確是應該有一個妹妹。”
言下之意,你是男子,又怎會是我的妹妹。
無憂已經不知道是該笑好還是該哭好,原來她扮男人竟然如此成功。先是東邪,後是西毒,皆無所察。心下暗嘲了自己一聲,無憂拿出了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半盞茶的功夫後,她便露出了原來的樣貌,“行走江湖,自保而已。”
如果說歐陽鋒原是半信半疑,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的妹妹。沒有血緣關係,又怎麼會和他的父親有三分相似?而當年的事,知道的人大多已經歸為塵土了。想要以此矇騙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他也相信,以他的母親的聰慧,是不可能讓這支金簪落到不相干的人手中的。所以,眼前的女子,必然是他的妹妹。
“你叫什麼名字?”
“無憂。”
“以後,你姓歐陽。”
第二十章
“姑姑,姑姑。”穿著白衣的小小少年朝著無憂飛奔而去。
正在院子裡賞花的無憂轉身,張開雙臂,接住了小小少年,“克兒,你又頑皮了。”住進了白駝山莊將近半年,無憂和歐陽鋒的關係也並未很親近,他們之間,畢竟橫隔了整整十七年的時間。
關於他們的母親,父親,以及大哥和歐陽克的事,他都告訴了她一些,當然她也將之前在移花宮的生活告訴了他。她想,他們的母親一定提過有關移花宮的一些事,所以,歐陽鋒才會對她在諸多事上的含糊其辭皆未深究。
至於《九陰真經》,她沒有說。每個人都會有一些秘密,這是再親的人都不能觸及的底線,就像歐陽鋒,他也不會告訴她,其實歐陽克是他的孩子一樣。
至於以後,她會不會將《九陰真經》的事坦白,她自己不能保證,未來的事,又有誰說的準。
這半年,無憂倒是和歐陽克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歐陽克早年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歐陽鋒又沉迷於練武不可自拔,很少有時間能夠陪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