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種重體力勞作,這讓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所謂“春爭日、夏爭時”,劉家原本田地就多,還霸佔了一部分魏家的,每年收割都是爭分奪秒,結果今年關鍵時刻他家失去了主要勞動力,這可是個要命的大問題。
“父親,我們該怎麼辦?”劉老四的兒子將受傷的那條胳膊掛起,憤恨的問道。
“是啊四伯,咱們就這樣算了?”劉老五的兒子也是一樣的慘狀,有些不甘心。
“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要學會沉住氣。
你們兩個小子年紀尚小,見識終究是缺了些,那多管閒事之人拿著的長劍,是真正可以殺人的利器,你們不想想,隨身帶著兇器的人,怎會好惹。
說來也晦氣,咱們墨石村這種窮鄉僻壤,平常半年都見不到個生人,怎麼偏就今日趕上外鄉人過路。”
“唉”說著,劉老四又嘆了口氣,暗罵近些年真是倒黴透頂了。
他也只是年輕的時候去過一兩趟縣城,論起所謂的見識,也是道聽途說居多,只知道劍這種東西賣的很貴,猜想不是什麼兇人一般都捨不得買才對,單純依靠他自己的腦補,根本上升不到修行者的高度。
緩了緩,他又咬牙切齒道:“不過你們也彆著急,那過路人在這又能待幾天,說不定晌午時分就走了,等咱們都養好傷,帶上傢伙再去一趟村北,到時候,非把那小子皮給拔下來。”
只是想到魏風伸手攥住他手腕的那一幕,他心中又有些疑慮,但是考慮到下次己方人多,再帶上農具,收拾一個半大小子應該沒問題,這才將疑慮暫時擱置。
兩個小輩點頭應是,卻聽劉老四又皺著眉開始說事:“只是咱們幾個這樣,到了月中再割麥子恐怕來不及了……”
“父親,咱們到時候僱幾個鄉親幫幫忙不就行了,大不了給他們分點糧食,反正咱們這幾年也攢了些錢……”他兒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劉老四打斷了。
“你懂什麼,到時候大家都在忙活自己田裡的事,誰能有空閒,等他們閒下來再來幫咱們,恐怕就來不及了,況且你也知道,近幾年一到六月就陰雨連綿,更是拖不得。”
“那父親,您說咱們該怎麼辦?”
劉老四咬牙切齒好一會,才對著他兒子吩咐道:“去,把你娘和你媳婦叫來。”
又看向劉老五兒子:“你也去。”
兩位後輩相視一眼,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