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正常好了。”他不耐煩的揮手。之前老早想搞定,但是問題出在孟秉慶的靈魂不曉得跑哪兒去了,遲遲無法解決,後來甚至連身體都被那群白痴手下給搞丟了,想到就像噩夢一場,既然現在能將一切恢復原狀,那是再好不過的。
“師父……師父……說他不會……”小戴的冷汗隨著答話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他也想過呀,不過師父說之前已出了差錯,之後他也沒辦法了,所以那師父老早不知跑哪兒去了。
“不會?那不會找會的人來解?”男人眯起眼睛大吼。
“這不太可能,因為這項法術已經失傳數百年之久……”小戴早就查過了,還親自去跑,跑得他累死了。
“什麼?!”
“不過……孟秉慶的本命符還在我們手上!”
“那有何用?”
“如果本命符毀了,就沒有人知道事情是我們做的了,而且孟秉慶也會在數日之後,就像生了場重病一樣,一命歸西。”小戴緩緩的述說,這是他所能夠提出最好的解決方式了,如果孟秉慶不死,搞不好哪天橫死街頭的就是他了。
“好!你去做!”男人冷酷的下了命令。
“我?”小戴訥訥的指著自己,整張臉都青了。
早知道就聽父母的話,好好的唸書,跟人家混什麼黑社會,自己壓根不是那塊料,好不容易有退出的機會,還有洪老罩著,擔保跟著他的兄弟絕對不會被其他弟兄施以追殺的懲處,結果……結果現在還不是落得要成為殺人兇手的命運?問題是,他哪敢呀?
“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動手?那我就不需要你了!”男人語出威脅。
“不!我來?我來就行!”小戴慌忙地答應。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一名小姐開啟。平常此時是沒人敢進來的,要不一定要先經過通報,除非……
那名小姐退開身子,從門口走進來的是拿著柺杖、身材微牉的男人,年約六、七十,頭髮有點花白,就像平時常見的鄰居爺爺似的,不過他的眼神卻非常銳利,而且帶給人窒息般的壓迫感。
“洪老!”男人驚訝的喊,忙從真皮的座位上起身,欲讓座給洪老。
“嗯。我來看看兄弟們,打擾到你們了?”他的眼掃視了辦公室裡的兩人一下,慢慢的在原木桌後坐下。
“洪老大駕光臨是兄弟們的福氣,怎麼會是打擾?”男人慌忙的招呼,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小戴,心想洪老應該沒聽到什麼吧?
“最近有事嗎?”
“沒……沒有。”男人感覺西裝底下的襯衫開始有了溼意,他在洪老前而就像小戴在他面前一般。
“是嗎?”洪老淡淡地出聲,拿起他的雪茄,男人趕緊上前替洪老點火。
“小戴,還不快去給洪老泡壺茶來。”他心虛的躲避洪老的眼神,回頭喚著仍待在原地的手下。
“你在幹嘛?”星汐剛進門,就看到孟秉慶蹲在地上,專注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瞧,那種感覺還真是挺詭異的。
“這種機會可不是每個人都遇得到的,我在觀察呀!”孟秉慶微笑的回話。
“觀察?”她也坐到他的身邊,看著覆蓋棉被的“身體”。
“是呀!我覺得我這張臉還真是挺帥的……”他得意的宣佈自己觀察的結果。
“是嗎?”他還真敢講,星汐翻了個白眼。
“以前頂多只能照鏡子欣賞自己,現在只要蹲在這裡就辦到了,你沒有這種感覺?你可是天天瞧著我這張臉耶!”他仍是高興得很。“你看,這眼是眼,鼻子又是西方帥哥挺直的樣子,唇角透著些許的性感……”他愈說愈是得意。
“受不了你!你不怕羞,我還替你害臊!”她潑他一桶冷水。
這男人怎麼這樣自戀呀!
難怪他在舞臺上有著那種不可一世的自信。
“我說的是實話呀!”他不懂說實話有什麼不對。
“先生,你大概不知道謙虛為何物吧?所謂謙謙君子——”她話才講到一半,就被孟秉慶給打斷。
“可是太過謙虛不就是虛偽嗎?”他無事的補充。
“好吧!就算你長得不錯,但也犯不著說來刺激別人吧?”
“可你是女的呀!”他揚起眉不解的說。
“算了,不跟你抬槓了!”星汐站起來轉身欲走,卻瞬間被人拉住,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地往地上跌。
“呀……”她閉上眼睛尖叫,不過卻沒有如她所預料的跌個四腳朝天,反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