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的狀態之下,江無患終於是開口說到。
卓知遠和陳一新對視一眼,終究也只能點了點頭。
既然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陳一新也就拔腿想走,可是看到卓知遠和江無患都沒有挪步,又道:“你二人還留在這裡作甚?難道真要喝那花酒不成?”
江無患和卓知遠一起笑笑,江無患道:“既然來了,而且那個花魁如此神秘,難道你就沒點兒好奇心要看看不成?”
“那又有什麼好看的?”陳一新跺跺腳。卻引得江無患和卓知遠又是一陣笑,看來這小子對於男女之事還未曾有半點感知,是以才會對這般神秘的花魁都無半點興趣。
“反正都來了,這般連人都不見就走,豈不是叫人笑話?看看無妨,你我兄弟也好好喝上幾杯,只是不需太過在意場合便是。”卓知遠也出言說道。
陳一新這才悶悶的回到自己的凳子上坐下,可是看著眼前那一地的粉末,又鼓著雙眼:“這桌子都沒了!”
“哈哈哈,那還不是你打碎的?不妨不妨,且看我小施個手段。”江無患哈哈大笑,說罷,手掐指訣,口中唸唸有詞,只不過一轉眼的工夫,卓知遠和陳一新便見到眼前那一地的粉末彷彿活了起來一般,很快又恢復成原先的桌子的模樣。
對於這種手段,卓知遠雖然從來不曾學過,但是卻也知道,禪宗法術之中,有一門叫做還原法的,施法的手段各有巧妙不同,其根本也有不同。有些是真的可以破鏡重圓,用無上法力將破裂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