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卻無心細賞。
扭動著身子,蕭玉本想著故計重施,繼續來一出三十六計,豈料,自家的左臂,早已被牢牢的鉗住。
倆只修長如玉的手指伸了過來,挑起了蕭玉尖尖小巧的下巴:
“嗯,蕭姑娘幾時變得如此狂放不羈了?竟然學會主動對本王投懷送抱?你確定是沒有搞錯麼?!”
蕭玉一時不禁為之氣結!
媽蛋,在現代,從來都是姐縱橫江湖,遊戲眾生,例無失手,如今倒了血黴,無緣無故掉入這具羸弱不堪的小蘿莉殼子裡不說,竟然第一天就慘遭別人調戲了,而且還是個疑似人妖!
從來,只有姐調戲別人的份好不好!
滿腔怒氣一時上湧,蕭玉再不留分毫情面,即刻曲肘為拳,朝著那人的心窩處狠狠的捅了過去。
紅衣人身形微動,早已一把抓牢蕭玉的雙臂,在她耳邊含笑說道:
“唔,你倒是完全變了一個味道,不過,甚合吾意!”
雙手一緊,紅衣人騰出一隻手來,涼涼的指腹輕輕的滑過蕭玉嫩滑如玉的臉頰,嘴中還在自言自語道:
“咦,這麵皮倒是真的,沒有帶人皮面具,也沒有易容過的痕跡。只是,剛剛的舉動,分明不是原來的蕭玉呀,倒是的確有幾分古怪了。”
蕭玉不由得怒意叢生:
我靠!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人妖一般的傢伙,竟然還敢吃本姑娘的豆腐!
原本強悍的戰鬥力雖是已經不在了,可是,豐富的實戰經驗,依舊還留在腦海。
她的雙臂已被制住,分毫動彈不得。
於是,蕭玉便飛快的扭過頭來,對著尚在自家臉頰上慢慢遊走的那倆只該死的手指,狠狠的低頭一咬。
雪白尖利的倆排小白牙,蕭玉帶著十足十的恨意咬了下去,自有一種平時餓狠了大啃鳳爪一般的狠絕和凌厲。
腥鹹的液體立時湧出,給蕭玉帶來一陣偷襲得逞的快意。
感覺停留在自家頭頂上空的那顆腦袋微嘆了一聲,同時,牢牢捉住蕭玉手臂的那隻手鬆了下來。
紅色的袍袖一閃,蕭玉只覺得自己的後背陡然一僵,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大張了開來。
那貨自蕭玉嘴中,悠然的拎出自己鮮血淋漓的倆根手指,取一塊絲帕拭淨包好,一種迫人的森然殺氣,即刻鋪天蓋地而來:
“小丫頭倒是長進了哈,真不簡單!本王的手指,也是你能吃得的?!”
穴道受制,蕭玉僵在原地,口不能言,只能是倔強的仰起頭,朝著那紅衣人死命的瞪了過去。
那紅衣人不怒反笑,嘴中亦是嘖嘖驚歎不已:
 ;。。。 ; ; 物傷其類。所以,蕭玉忍不住的出聲提醒道:
“呃,天色已是不早了,姐姐怎麼還依舊在此地逗留?倒是早點上岸,早些歇著才是。天快黑了,這湖裡溼氣倒是大的很吶,姐姐自家的身子骨要緊。”
那紅衣人理都不理,自顧自繼續搖著手邊的一朵粉荷出神。
蕭玉頓時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姐姐原本是個聾子。唉,也是我多事了,姐姐繼續玩唄,恕玉兒不能再陪了。”
暗罵了一聲晦氣,蕭玉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
一陣清風撲面而來,不知何時,那紅衣人早已悄無聲息的飄落在蕭玉面前,面無表情的沉聲問道:
“你說,誰是聾子?!”
蕭玉吃了一嚇。
抬頭細看這紅衣人,只見他身材高大,濃眉星目,鼻樑高挺,唇色嫣紅,五官精緻得,幾近絕致。
他隨意的披散著一頭墨髮,配著一襲妖嬈紅衣,更顯得膚質白裡透紅,瑩白如玉。
更該死的,從他白皙的脖頸上凸出的喉結來看,這貨竟然是個男人,美得如同人妖般的正宗男人!
譁,愛美原是天性,好色亦是本能,饒是蕭玉在現代,看了那麼多花樣美男,也算是見過世面小有些見識了,卻感覺,自家前世所遇上的,若是單論容貌,沒有哪個,能跟眼前的這貨媲美。
這貨美得,簡直是快要逆天了吧?嗚嗚,叫咱們這些正宗如花妙齡美眉,又該如何的心理平衡下去?!
暗歎一聲,蕭玉不動聲色的往後後退了一步,嘴中打著哈哈,捏腔拿調的裝作文縐縐的說道:
“哦,原來是位兄臺呀,果真是玉兒唐突了。得罪之處,敬請原諒!”
說完,蕭玉展動身形,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