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那條瀑布底下的澗水中。
除去那聲砰然的落水聲外,落入水中的倆個人,只是激起了極小的水花,身體便順利的沒入那彎深潭之中。
在水底順勢潛游了一段,蕭玉和南宮平倆個人的腦袋,終於在離岸不遠處冒了出來。
用力的颳了一把臉上的水滴,蕭玉不由得不勝唏噓道:
話說,本姑娘這是,終於脫險了的節奏了麼?哇哇,還以為分分鐘就會掛掉了呢……
冷不防,蕭玉溼漉漉的腦門上,捱上了一記小小的栗鑿:
“說句實話,本王還就真有些佩服你,在任何情況下,都有這個閒心思去神遊天外。只是,玉兒就不想趕緊的上岸烤乾衣服麼?你不冷,本王可覺得這潭水實在是有些惡寒,連本王都有些敵擋不住呢。”
瞧了一眼滿面不悅的南宮平,蕭玉終於主動忽略掉細賞妖嬈男色的念頭,只能是沒脾沒氣的連連點頭:
“是是是,王爺言之有理,咱們倆個,趕緊的上岸上岸。只是,王爺這扣著玉兒肩膀的手,又是否可以鬆開了?”
南宮平冷哼了一聲,傲嬌的別過頭去,終於輕輕的放開了手。
感覺到肩上的壓力一鬆,蕭玉頓時如釋重負,趕緊的往岸那邊極是激烈的一路狗刨了去。
喘吁吁的爬上岸,蕭玉有氣無力的徑直往岸邊的草地上一癱。
只才那麼一會的功夫,她早已不費氣力的澆灌好了約莫有一米見方的青草地。
南宮大爺的教官氣質,到了此刻,依然是沒有全然散去。
見蕭玉癱坐在那邊,又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揚眉厲聲說道:
“玉兒啊,習武之人,體力超支後,驟然靜坐乃是養身大忌。你這懶鬼,如何一下子就坐下了?速速隨本王去尋些柴火,一起烤乾衣服,方是正理!”
無言的起身,一步三搖的往前面走著,蕭玉隨意的一揮手,趕緊的放出那位頂頂能幹的軍需官阿彤。
甫一落地,那小東西便歡天喜地的笑道:
“唉,主人,早就該放阿彤出來了。這憋在您身體裡面,聽那些雜七雜八一團糟的心語,阿彤都快要憋出心理毛病出來了!還是在外面走著要舒坦一些!”
蕭玉一臉哀怨痛楚的一撫初現丘壑的小巧胸口:
話說,連續的招來別人的惡寒的嫌棄,咱威風凜凜大殺四方兼又清秀可人的蕭玉蕭大女俠,果然是哪裡做錯了麼做錯了麼?????
實在是忍不下去鳥啊啊啊啊啊!
 ;。。。 ; ; “阿彤老早就知道了!”粗重的喘息聲中,阿彤早已經尋得一隻爛樹根,一路蹣跚的吃力的搬了過來。
以最快的速度將那顆爛樹根安頓好,順帶的用本源藍色真火點燃,阿彤這才回頭笑道:
“自王爺抱著大魚一回來,阿彤就知道,王爺是預備著烤魚來吃了。別的且不說,這吃東西啥的,可是阿彤的最愛!嗯嗯,這次主人她即便是生氣,阿彤也顧不上了。只是,王爺確定,我家主人就會不過來吃魚嗎?”
拔出一枚小巧的匕首,南宮平先是在魚腹上端割下一段最為細嫩肥沃的魚肉,在河水裡洗淨,然後放在火中慢慢的細烤著。
待到濃郁的烤魚香味在河灘上終於瀰漫開來時,南宮平這才懶洋洋的笑言道:“她吃不吃,本王又哪裡知道。只是,咱們倆個,可是確定要美餐一頓的。喏,阿彤,這是你的魚,先拿過去吃。”
舉來一隻小巧的金碗,阿彤小心翼翼的接過半塊魚肉,滿足的慢慢細吃著,阿彤樂得眉眼彎彎,不住的嘖嘖讚歎道:“嗯嗯,王爺好手藝!跟在您的後面,總還是算不得太冤的。”
“知道就好,快點再取一隻碗來!”南宮平將餘下的一半魚,小心放到另一隻金碗中,這才故作驚詫的問道:“玉兒,你真的不吃麼?莫非,你竟還沒有餓?”
“誰說本姑娘不吃了?!”蕭玉氣鼓鼓的接過碗,一陣痛快的吃相不雅的大嚼:“本姑娘要是不吃,還不得是美死你們倆個!”
忙活了半天,倆人一獸,終於是心滿意足的全都吃飽了。
稍事休整了一陣,蕭玉安置好阿彤,隨著南宮平,拖著那根長繩,深深憋上一口氣,緩緩的沉潛到水中。
許是本就為地下暗河的緣故,這一處的河底,極為的清爽乾淨。
軟軟的幾條綠色的水草之間,是觸覺柔軟的淺金色的細沙。
成群的銀白色的魚兒,在蕭玉的身側輕靈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