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出的最有成就的藥物弟子。要知道,人人都厭惡毒物的毀滅性致命性,可是,每一種克敵的毒素,它的構成,其實是最單純最簡單的。
是藥三分毒。毒素其實是無處不在的。不要像他們那樣,對著毒學有什麼錯誤的想法。實際上真正險惡的,乃是使毒害人的險惡的人心。外面的那些無知的人們,總是愛將一件事的過程與結果弄反,還假借善良之名,在那邊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實在是可笑極了!”
“是,石教頭。石教頭教訓得極是。”蕭玉恭聲應道。
“還有,來此之前,先給自己預備上一些葛紗,先要將自己嚴密裹好,保護好自身的身體髮膚,以免受到無意中的毒害。我可不想我的弟子,在我這裡有什麼閃失。”
石濤又鄭重的再三吩咐道。
蕭玉揚了揚眉,瞧著石濤身上千包萬裹著的葛紗,又想起了前世那些簡潔的實驗室內的寬大工作服,不由得淡然淺笑道:
“石教頭放心。其實,無須這般的麻煩,學生自有法子,將自己跟這些毒素完全的分割開來。明兒學生來此間時,定會辦妥此事。”
“那好,你且先去吧,本教頭還要繼續手頭上這種藥物毒素的最後的提純分離,沒空再跟你說話了。”
那石濤即刻就冷心冷面的,下起了逐客令。
蕭玉一笑,分毫都不以為杵,朝著石濤彎了彎腰,這才靜靜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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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什麼樣式
是名士自風流。
一個不拘禮數的疏狂的傢伙,往往,才是最具備真才實學的那一個。
這位石濤自身的內蘊,只怕,要比外面那些滿口道德文章的教頭們要高上許多的。
只不過,鮮少有人慧眼識得罷了。
看看天色還早,蕭玉也就沒緊趕著回聽濤居,自出了學院大門,去學校外面的大街上,直接去尋一間裁縫鋪子。
嗯嗯,不管怎樣,老是拿那麼些長長的葛紗包緊自家軀幹四肢的那種木乃伊一般的奇特造型,實在是蕭玉所不敢苟同的。
如果,可以有其它簡單一點的選擇,為什麼,不選擇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輕鬆自在一些?!
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久,才尋到一間小小的縫衣鋪子。
裡面的一個老裁縫,正抱著一隻小巧的茶壺,坐在藤椅上,閒逗著鳥籠內的小黃鳥頑。
見蕭玉進門,只不過是微微點了點頭態度亦不是十分的殷勤。
這讓曾備受過許多優待的蕭玉,頓時添了些心靈受挫的感覺。
抬手敲了敲櫃檯,蕭玉儘量客氣的揚聲問道:
“老闆,這裡面,可以定做服裝麼?”
“是你做,還是你家大人做呀。”老裁縫慢吞吞的應道:“在本店定做衣服,可是要給現銀的,概不賒欠。”
蕭玉這才恍然大悟。
鬧了半天,這老裁縫是看自己身材瘦小語氣稚嫩,以為是哪家的跟班小廝,跑到他老人家這裡閒嗑牙花子來了,所以,才這般的不待見吧?!
嘿嘿,實在是把人給看得太低了。
咱蕭玉,是買東西需要賒賬的人麼?!
大力的磨了磨後槽牙,蕭玉抬手,自袖中摸出一錠貨真價實的大銀:
“老闆,在下買衣服,是無需賒欠的,倘是立等可取,工錢可以加倍。”
一盞熱氣騰騰的清茶,即刻就送到了蕭玉的手邊:
“小客官,您到底是想訂做什麼樣的衣服呀?長袍?馬甲?還是內襯的中衣?”
啥麼衣服?姑奶奶想做上幾隻波冉您有麼?!您會做麼?!
為人這般的刻薄勢利,難怪會生意清淡額!
眨巴眨巴眼睛,蕭玉幾乎想要說道上幾句。
可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不鹹不淡不痛不癢的幾句很中肯的話:
“嗯嗯,老闆,在下因是不久後有些比較髒比較黏糊的苦力要做,不想弄髒俺娘給俺新買的衣服,所以,想做幾件有帽子的罩衣,不知可否?”
“只是做罩衣麼?那不難。只是,不知小客官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樣式?”
這一回,輪到那個老裁縫有些苦惱的問道。
蕭玉要過紙筆,順手畫出一件連帽長風衣的樣式。
老裁縫看了,眯著一對細眼,嘴中不由得嘖嘖嘖連聲:
“小客官剛剛畫下的這個樣式,老夫做了一輩子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