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幅畫是摩詰丈夫人傳下來的?”王青青詫異地問了一聲,她當然知道摩詰丈夫是誰。並且在學校時,曾經上過課,有老師介紹過摩詰丈夫的成就,最後還說過,摩詰丈夫的畫作並沒有留傳下來。這才是讓她吃驚的原因,葉小樓竟然一口咬定這幅畫是摩詰丈夫的作品,而目前大家公認的卻是摩詰丈夫根本沒有作品留傳下來。
看到王青青那詫異的神情,葉小樓當然也知道她是為了什麼,笑了下對她說道:“青青,放心吧,這肯定是摩詰丈夫的真跡。”
“噢?這位丈夫是如何得知這是摩詰丈夫的真跡呢?”正坐在櫃檯後面看書的一位老者聽到葉小樓與王青青的談話,放下書,站起身來,看了他們一眼,對著葉小樓問道。
“呵呵,”葉小樓笑了下,指著那幅畫道:“先,我們看這幅畫的風格,典型的南派文人畫的風格;再一點,看這色料、紙張,都是李朝時的物品;文人畫是自從趙朝才真正地開始流行,綜觀整個李朝來說,還並不是很受關注,只有摩詰丈夫的畫算得上是獨樹一幟;還有一點,我們可以與摩詰丈夫的壁畫相較,從整幅畫來看,與那壁畫的風格如出一轍。因此,我們可以說這幅畫就是摩詰丈夫的大作。”
“呵呵,”那老者笑了下,沒有再說話。這幅畫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拿業寄賣的。當時,他也是以為這是摩詰丈夫的作品,但是翻遍古籍,卻並沒有找到相關的記載。再加上,一直以來,眾人的觀點便是摩詰丈夫並沒有畫作遺於世間,所以他便認作那是一幅後人仿摩詰丈夫的風格而創作,只是年代久遠點而已,卻不具有高得收藏價值。
只是當時那小夥子要的價格並不算高,然後又給了他一個比較高的抽成,他才留了下來,並掛在店中。這一段時間以來,也有幾個自認為是行家的來看過,卻都因為知道,摩詰丈夫歷史上並沒有留下畫作,而把它當做一幅偽作。
現在,葉小樓竟然只是透過他們都認可的一些特徵便認定這是真跡。那隻能說明,他並不是真正的行家,只是在那兒顯擺而已。對於這些人,那老者一向是並不欣賞,所以便沒再理他們。他們要買東西,自然喜歡;不買,也用不著去求著他們買。做古玩生意,更多的是一種品味的體現,不時什麼人都值得那老者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去與他交談。
見老者又坐回椅子上,葉小樓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淡淡地笑了下,同樣也沒再理會他。
“青青,不如我們就買這幅畫吧。”葉小樓說道。
“好啊。”王青青回答了一聲,她並不瞭解裡面的知識,只是覺得這幅畫意境悠遠,非常符合她外公的收藏愛好。在感覺中,卻又比她外公收藏的那些藏品要檔次更高一點。所以在王青青的心中,也是十分鐘意於這幅畫。
“老丈夫,不知這幅的價錢是多少?”葉小樓轉頭看了那老者一眼,問他道。
那老者坐回椅子上後,又拿起剛才的書繼續看了起來。此時聽到葉小樓的話,眼睛上翻,看了他一會,才開口問道:“小夥子,你真認定這是摩詰丈夫的畫作?”
“是的。”葉小樓答,“我確信這就是摩詰丈夫的畫作。”
“哈哈者笑道,“既然你認定是摩詰丈夫的畫作,那我可就要按照摩詰丈夫畫作的地位報價了?”
現在的葉小樓身家上千億,當然不會在乎這些小錢,更何況這是讓他看上眼的摩詰丈夫的真跡呢?當下,便對著那老者說道,“老丈夫儘管開價就是。”
“好啊。”那老者笑了聲,“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再虛假了,跟你明講,這幅畫經過我們古玩市場近二十名專家的鑑定,都認為這不是摩詰丈夫留傳下來的,而是別人仿照摩詰丈夫的風格製作的一幅偽作。”
微笑著搖了搖頭,葉小樓對那老者說道,“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否定這幅畫的原因十分可笑呢?”
“什麼?”那老者疑惑地問了一句,“那你究竟是怎麼確實這就是真跡的呢?”
“其實原因你們也知道。”葉小樓笑著道,“只不過你都被你們的那個原因給困惑住了。總以為,一直以來摩詰丈夫沒有畫作遺留於世是個真理了,卻沒想到,會真得有遺蹟留存了吧。”
搖著頭,那老者道,“你的理由並不夠,我還是不能相信。”
葉小樓只是笑了下,卻並沒有再次解釋。此時在他的腦海中,摩詰丈夫正和依依在一起觀看著同步影片檔案。見到那幅畫後,葉小樓便讓依依請出摩詰丈夫來,讓他幫忙鑑定一下,摩詰丈夫經過仔細觀察,已經確定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