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攻了過去。
瞬移、刺殺,再瞬移、刺殺。速度太快,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她的身影和手法,全部被殺了。
從頭到尾巫凌宇都沒有出手。
司馬幽月將神識彈入老大的識海,讀取了他的記憶。
“這點實力也好意思出來做打劫的事情,丟了你祖師爺爺的臉!”她將人放開,屍體便化成黑煙消散了。
“墨羽教你的這個掬魂術不錯。”巫凌宇說。
“我也覺得不錯。”司馬幽月笑眯眯地說,“這些人是在魂域呆不下去,被迫到無間地獄來的。到這裡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所以並沒有太多可取的資訊。”
“沒有也沒關係,我們進入內部,自然會知道的。”巫凌宇說。
“嗯。”司馬幽月也不失望,像魂域遇到絡腮鬍子得到重要訊息的事情也不會時常發生的。“南方神印在木藍手裡,我們現在不知道木藍是個什麼態度,現在只能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
“我們現在去帝都?”巫凌宇問。
司馬幽月望著與帝都相反的方向,幽幽道:“不,我們先去另外一個地方。”
巫凌宇看她瞬間沉下來的臉,知道她要去的地方是哪裡了。
兩個月後,司馬幽月和巫凌宇來到了一處荒山。他們被禁制擋在了山外。
焦黑的土地沒有一點植被,也沒有一個生物,可謂萬籟俱寂。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裡的溫度特別高,即便是站在山也能感覺到灼熱的溫度。
“這裡是鎮壓孃的地方,這麼荒涼。”司馬幽月呢喃,“這麼熱,娘在這樣的地方被關了一百多年,該多幸苦。”
“快了。”巫凌宇攬住她的肩,安慰她。
“嗯,快了,不管怎樣,我都要將南方神印拿到手!”司馬幽月握緊了拳頭。
“你想進去嗎?”巫凌宇問。
“可以?可是這個禁制不敢強攻,萬一傷到娘不好了。”所以,她還是想見的。
“試試。你外祖父都能進去,我想應該是可以的。”巫凌宇往前走,一道禁制將他阻攔在外。他伸手摸到禁制,禁制並沒有攻擊他。
看來,這個禁制旨在攔人,並不是傷人。
巫凌宇另一隻手拉住司馬幽月,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司馬幽月只感覺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出現,她下意識的閉了眼睛。然後感覺身體飛了起來。
等她睜開眼,兩人到了禁制裡面。
“咳咳——”
巫凌宇咳嗽兩下,司馬幽月看到他臉色很不好,扶著他問道:“凌宇,你怎麼樣?”
巫凌宇也沒隱瞞自己的情況,有些虛弱的笑了笑:“這禁制應該是連著封印的,所以威力較猛。不過也還好,總算是在我承受的範圍裡。”
“你要不要去靈魂塔裡養養傷?”
“不用了。這裡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放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巫凌宇拒絕了。
司馬幽月動容,抓住他的手,帶他進了靈魂塔裡:“你先養傷,反正我們都到這裡來了,也不差這幾天。”
她帶著他去找了白老,讓白老給他看了看。白老給了他一點精華,然後讓他在自己樹下打坐修煉。
“你在這裡養傷,我去找爹說一下。”司馬幽月將他按在地坐著,“你放心,算是為了讓你安心養傷,我也不會出去的。”
“好。”巫凌宇想到無間地獄有許多兇險的地方,自己帶著傷確實不太好。而且她這麼說了,不會一個人跑出去了。想通這,他便安心在這裡療傷。
司馬幽月去找了司馬流軒,他正揹著她看書。看到他隨意飄散在身後的白髮,想到他為了找孃親被困在鬼城外面幾十年,一頭黑髮變成了銀絲,也沒能見到孃親一面,她心裡發酸。
現在想想,他那時候做的事情真的好傻,可是卻戳人淚點。
司馬流軒感覺到有人來,回頭看到她含淚的雙眼。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巫凌宇欺負你了?”
“沒有。”司馬幽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他哪裡會欺負我。”
“那是怎麼了?在外面受了委屈?”司馬流軒放下書,一臉嚴肅地樣子,大有誰欺負了她,他要出去收拾人的樣子。
司馬幽月走過去,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望著他,笑著說:“爹,我們終於要見到娘了。”
“你說什麼?!”盼了太久的日子終於要來了,司馬流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們現在已經在鎮壓的地方,,離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