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他的話,不讓他起誓。
“摯長老……”軒丘鶴不敢置信地看著軒丘摯,“難道……”
“少主,你不能起誓!”軒丘摯拉住他的手,看到他質問的目光,神色有些悲慟,“少主,不可……”
軒丘鶴還有什麼不明白?他緩緩地放下手,看著司馬幽月,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個字來。
原來,家族真的和黑衣人有關,真的做下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真的……曾經想要滅殺整個司馬家。
她的目光沒有意外,沒有震驚,她……早就知道了。
那他還能對她說什麼?說自己根本不知情嗎?就算不知道,那也磨滅不了軒丘家曾經做過的事情。
司馬幽月看著他受傷又自責的目光,想說自己其實很高興,至少證明自己的眼光是準的,她的信任也沒有被辜負。可是現在的情形不允許她有一點異樣的動作,不然秋池想對她動手,誰也攔不住。
“好了,事情真相大白了。”夏長天說,“秋池,現在我們該來清算一下我們的賬了。”
“既然你們非要找死,我怎麼能不滿足你們?來人!”秋池一改之前的溫和形象,收起笑容的他身上散發出陣陣寒意,在他旁邊的司馬幽月覺得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了。
“你不用叫了,你聖君閣的人都被毒倒了,除了這裡的人,你已經沒有後援了。”方銘說。
“怎麼可能!”在場的聖君閣的人都不信,聖君閣那麼多人,怎麼可能全部被放倒了。
“你們聖君閣不是每個月都要吃一種丹藥麼……”方銘後面的話沒說,但是大家都明白了。
工會聯盟的人在丹藥上面做了手腳,那些人吃了丹藥,全部失去了戰鬥力。
“怎麼會!那些丹藥都是內部發下去的,怎麼可能會……難道我們出了內鬼?!”
“不僅如此,那個人的地位還很高。”秋池的目光首先落到司馬幽月身上,想到這幾個月她都在崖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