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怕他身體裡有什麼傷或者毒,會給以後帶來麻煩,所以即便知道他不太願意還是堅持了。
慕斯將手腕伸出來,垂下眼簾,掩住眼裡的情緒。不過在司馬幽月觸碰到他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
司馬幽月給他檢查了一番,眉頭越皺越緊,收回手的時候,她的臉色很難看。
慕斯體內的生機被掏空,如果繼續下去,只怕撐不過幾年就會……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就算是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他也要將那幾個人的命留下!
“你之前受的傷都沒痊癒,留下了一點後遺症。不過沒關係,我給你調理調理就好了。”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正常。
“嗯。”慕斯對自己的身體瞭解得一清二楚,不過他也知道,她會為自己調理的。
其實,以他現在的想法,他寧願身體一直這樣衰敗下去,他捨不得自殺,卻也不想苟活。但是這話說出來的話,只會氣著她,氣過之後,她依然不會放棄自己。
“我去給你煉製丹藥。”司馬幽月將慕斯和巫凌宇留下,自己去了靈魂塔裡煉丹。
等她出來的時候,除了丹藥,她還為他做了一桌子他愛吃的。慕斯微笑著吃著自己以前愛吃的菜,師傅臨走之前就說給自己做好吃的,沒想到這一頓一等就是一百多年。而且他們的心境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等他吃完,休息不久,天便亮了。當第一道曙光透過窗戶照到他身上,他才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到黎明的溫度。
“慕斯,我要給你針灸。”司馬幽月來到他的房間說。
“是,師傅。”他回到床邊,揹著她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司馬幽月看著他滿身的傷疤,骨瘦嶙峋的身體,眼淚終還是落了下來。
慕斯轉過來,看到她落淚,平古無波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慌亂。他想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又想去給她擦眼淚,整個人像驚慌失措的孩子。
“師傅,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