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小姐,你也聽到了,這可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們先挑起來的。說起來,我們還沒動手,但是我卻已經被打了兩次了。”
“哼。”司馬幽月冷哼一聲,“我這人一般不打人,只要打的,那便不是人。”
“你”歐陽東被罵,想發火,卻看到拓拔燕兒站在司馬幽月前面,“拓拔小姐,你也看到了,新生也太狂妄了。”
“新生狂妄,你這是在說我也狂妄嗎”拓拔燕兒冷著臉說,“你別忘了,我也是這一屆的新生。”
“沒有沒有,我哪裡敢說拓拔小姐。”歐陽東趕緊否認,“拓拔小姐怎麼會和那些人一樣。”
拓拔燕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歐陽東,你以後再敢找他們的麻煩,不說我不會放過你,寒知道了也會收拾你趕緊給我滾”
聽到拓跋寒的名字,歐陽東嚇了一跳,縱然心裡還有火氣,也不敢對著拓拔燕兒發,對身邊的人揮了揮手,冷著臉說:“我們走。”
臨走前還不忘瞪了司馬幽月一眼。
司馬幽月看出了他眼裡的殺意,不過卻沒害怕,如果不是拓拔燕兒來了,他們現在已經是一群死人了
不過,留下後患的感覺總是不那麼好。
拓拔燕兒見他們走了,轉過身來,說:“你們沒事吧”
“多謝拓拔小姐出手。”司馬幽月朝拓拔燕兒拱手道謝。雖然她並不需要這個幫助。
“那歐陽東雖然天賦不好,卻是歐陽家的嫡子,如果在大庭廣眾下被殺,歐陽家一定會討個說法。”拓拔燕兒笑著說。
司馬幽月挑眉,她這是在說不要在大庭廣眾下殺人,要悄悄的殺嗎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王凱有些高傲的看著他們,問道。
司馬幽月對這王凱和穆林沒什麼好感,看到他這樣,懶得回答他,對拓拔燕兒說:“拓拔小姐,我們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我們本來還想叫你們一起去憶月樓吃飯呢,既然你們有事,那就下次吧。”拓拔燕兒有些惋惜的說。
“拓拔小姐可以聯絡上拓跋寒嗎”司馬幽月問。
“可以。不過他現在在內院,現在還不能隨意出來。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拓拔燕兒問。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上次他讓我幫他煉製了一些丹藥,現在已經煉製好了。”司馬幽月的話還沒說完,王凱就出聲打斷了她。
“既然是給寒的丹藥,那就交給我們吧,我們代為轉交給他。”
“這恐怕不行。”司馬幽月直接拒絕,“他讓我為他保密,說他不想讓人知道煉製的什麼丹藥,所以請拓拔小姐通知一下,讓他親自來取。”
“你”王凱被司馬幽月嗆聲,有些不高興,黑著臉瞪了她一眼。
司馬幽月對這種自我高高在上的人不喜歡,如果不是拓拔燕兒還算不錯,自己又答應了拓跋寒幫他解毒,她才懶得理他們。
一開始她救下他們,就是為了他們那種不離不棄的感情,可是在後面的接觸中她才發現,這王凱和穆林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知道他們沒有什麼背景後便對他們有些趾高氣揚,和拓拔燕兒他們一起,也不過是因為身份和對拓拔燕兒的非分之想罷了。
“你放心,我會通知他的。”拓拔燕兒看司馬幽月有些不高興,說道。
“那我們先走一步了。”司馬幽月朝拓拔燕兒拱了拱手,和司馬幽麟他們一起離開了。
“這個司馬幽月,燕兒你救了她,她們還這個樣子,真是太無禮了。”王凱很少被人這樣無視,有些窩火的說。
拓拔燕兒看到王凱這樣,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淡淡的說:“她曾經也救過我們。”
說完她便先走了,風無痕一直沒有說話,見拓拔燕兒有些不高興,上前和她並排走著,也沒理王凱。看來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
“無痕,你說寒讓幽月煉製什麼丹藥,居然還要保密。”拓拔燕兒問。
“應該是比較重要的吧,不然也不會讓她保密了。”風無痕猜測道。
“嗯,那我還是儘快通知他吧。”拓拔燕兒說,“只是內院不許隨意出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我看司馬幽月也沒有很著急,想必這東西也不是他急需用的。而且得到訊息,他自己會安排。”風無痕說。
王凱看到拓拔燕兒不等自己,想到她剛才那淡淡的樣子,說的那話似乎在責備自己,心裡的火氣更大,朝著司馬幽月他們離開的方向陰沉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