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
“司月公子,我們又見面了。”黎植一身黑衣坐在樹下,朝司馬幽月做了個請的動作。
桌子上擺著幾杯茶,正好是他們的人數。而他面前,擺著的是一個夜光高腳杯,裡面盛著鮮紅的血液。
司馬幽月走過去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杯卻不飲,看著裡面的茶葉笑道:“我們還沒見過吧。黎植城主。”
“呵呵,我們不是昨晚才見過嗎”黎植明亮的雙眼看著她,說出的話讓她心裡驚了一下。
“昨晚見了嗎”她淡定反問。
“呵呵,昨晚不是差點被我家小樹樹葉打傷”黎植邪笑著說,“你也用不著驚訝,這血煞城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小樹的察覺。”
“你沒阻止。”司馬幽月說。
“為什麼要阻止”黎植笑道,“阻止黎弘那傢伙自作主張的給你們暗示什麼資訊,還是阻止你們去地下發現那些東西”
“你果然都知道”小七瞪著他。
“對,知道。”黎植將目光轉向小七,“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但是小叔說了,吃了你,可以讓他完全進化,不用再擔心天道懲罰,每天小心翼翼的吃人飲血瞭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們還要在這裡等很多年才行呢”
“你是篤定我們即便發現什麼,也不會對你的計劃造成任何阻礙”司馬幽月拉住小七,問道。
“難道不是嗎”黎植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幾個很厲害,但是這在血煞城來說並沒有什麼用,這裡是小樹的天下,是我的天下就算你們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小樹的天羅地網而且,你不覺得,看一些跳樑小醜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這種事情比較好玩嗎也只有黎弘那個瞎子才會傻傻的覺得有人能阻止我”
“跳樑小醜”司馬幽月也不氣惱,“那你願意在事情發生之前,給這群跳樑小醜解個惑嗎”
“有些人,就喜歡在死之前知道一些所謂的真相。這是叫死要瞑目嗎”黎植晃動著手裡的高腳夜光杯,“趁著小樹還沒有發狂,問吧。”
“你是一體雙靈魂”司馬幽月問。
“是的。有個無能又想裝好人的哥哥。”黎植說。
“他是瞎子,你不是。這很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黎植說,“他看不見,不是身體出問題了,而是他自己的靈魂力量太弱了。而我,無比的強大”
“無比強大”司馬幽月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你的強大是依靠這株魔樹吧”
“小樹的本領比你想象的厲害”黎植說,“我就是它,它就是我。”
“因為它釋放的那些毒氣,城裡的人才不能修煉吧”司馬幽月說。
“你果然比那些人聰明,千年了,從來沒有人想到過這個,或者說,聯想到這個的,早就已經死了。”黎植說,“不過像你這樣才來兩天就發現這個問題的,確實還沒有。”
“不僅如此,你還在每天用這些人的血肉灌溉這魔樹。”司馬幽月說,“紅月之夜,就是魔樹的殺人之夜。”
“沒錯。”黎植不否認,回答得雲淡風輕。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胡楊怒斥道。
“資格”黎植笑了,好像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你跟我談資格嗎”
“沒錯”
“那我就告訴你我有什麼資格”黎植身邊的風漸漸變大,捲起許多的樹葉,颳得人身上生疼。
他藉著風力飛了起來,來到空中,從上往下俯瞰眾人,大笑道:“就憑我們為你們提供了一個安全的生活場所,沒有血煞城,你們這群人還不知道在哪裡東躲**,永無安寧之日你們想要過穩定的生活,那就要拿你們的血肉來換哈哈哈”
“你的本意是為了給人安定的生活嗎”
司馬幽月也站了起來,一揮手,他那裝著人血的高腳杯飛了出去,血液在空中傾灑出來,最後滴落在地面。
她看著飛在半空的黎植,說:“你的本意根本不是為了給大家提供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只不過是在豢養他們,讓他們成為魔樹的養料,為它提供大量的血液。而你,之所以選擇這種細水長流的方式,也不過是因為,你們根本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怕因此引來天道懲罰。我說的沒錯吧。”
“呵呵,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如何”黎植的長髮隨風飛舞,“不管我的目的是什麼樣的,他們總歸是在這裡找到了想要的生活,不是嗎我給他們提供安寧的生活,他們給我提供血肉,這是一個很公平的交易”
“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