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抽了簪子,那便總該想個辦法出來……束髮冠不好戴,那便不戴了吧;湊合著綰個幼時常梳的小髻,網個儒巾,也未為不可。”
難得聽見楚歌用這樣俏媚的口氣說話,端木興心中一蕩,急忙抬眼間,卻正正撞進她那澈如清潭的黑眸之中——面前的人雖然青絲如灑,淺笑輕顰,可那眸中霽風朗月,靈慧明邃,哪裡有半點媚色?
“不戴束髮冠了麼……”端木興沉吟良久,這才說,“楚卿你行走朝堂,不戴是不可以的……但若是束髮冠真的不好,又是私下偶爾為之的話,小髻儒巾,也算對付得過去。”
楚歌唇邊的笑意便愈濃,也不理會頭髮。只雙眸如星,定定凝視著端木興。
其實用得著什麼綰小髻戴儒生巾呢?縱然端木興不慣這些伺候人的活兒,難道還怕這大學士府中找不出個會梳頭的人不成?再說楚歌也算戰場上打拼過來地。流丹不在身邊的日子,她也不曾自己散著頭髮;兩個人說的。原本就不是這束髮地事。
“當初科舉制還沒有這麼興盛的時候,我朝許多官員都是監生出身……楚卿地意思,莫非是要重振國子監?”
“陛下聖明。”楚歌立刻順杆而上,“考試只能選拔人才,卻不能培養人才;討論科舉考什麼。是因為陛下想要得到對應的人才,但從目前的狀況看,得到的和想要的也未必相符……而且考試只看一日之短長,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