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不知搬到哪裡去了,不知這位兄臺,你可見過這幅畫上所畫之人?”
歸海一刀接過卷軸,習慣性地用神識掃了對方一下,發現對方三人都沒有修為,應該只是普通的凡人。隨後,隨意地展開卷軸看了一下。沒想到這一看,差點跳了起來。
這卷軸上的畫像他太熟悉了,前不久他手裡還拿著另一幅同樣的卷軸呢!“這人我見過,而且還很熟悉。你們是……”
“我是他的一位長輩,因為聽說他家中出了些變故,所以我們從遠方趕來,想看看能否幫得上他一二。”
“呵呵,我叫歸海一刀,三位若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妨隨我回霍家莊見一見這畫上之人。”
“如此甚好,麻煩歸海兄弟了。對了,我叫龍天辰,這是賤內慕容青青和犬子龍小海。”
“見過嫂子和龍公子。”歸海一刀對著慕容青青和龍小海微一抱拳,算是打了招呼。“都是自己人,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能拿著這幅畫像前來,想必也不是普通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莊再說。”說完,歸海一刀收了攤子。領著龍天辰一家快步出了坊市。“你們在城內還有沒有東西?有的話就去取了一起帶回莊內吧!免得到時再來一趟。”
“也好,歸海兄弟,你和賤內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說完,也不等歸海一刀答應,龍天辰便風風火火地去西門町酒樓取行李和馬車了。
第七章 義薄雲天
歸海一刀並沒有等多久,龍天辰便趕著馬車帶著行李回來了。
由於有了馬車,倒是省事了許多,歸海一刀暫且充當了一回車伕,趕著馬車直接朝霍家莊駛去。
蛟馬腳力了得,不一會便回到莊裡。也不用歸海一刀招呼,早有前些天招聘回來的數名凡人家僕前來,七手八腳的幫忙著把東西卸下,有的把東西搬進莊內,有的把馬車趕到馬廄,有的接待龍天辰一家,端茶遞水,倒是熱情得很。龍天辰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對這些家僕,他還是很滿意的。
至於那幾個護衛,修為都不是很高,他們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幾個護衛隨意地過來打了個招呼,發現龍天辰一家並沒有修為後,不著痕跡地退了出去。這便是修士和凡人的區別,凡人家僕並不會管你有沒有修為,對待所有客人都是一視同仁,而修士,總是高高在上,多少都有些看不起凡人的。
“德叔,莊主出關沒有?”歸海一刀對著一個年長的老者問道。
“回刀爺,莊主還沒出關,這幾天我按著你的吩咐,讓文兒和婉兒守著後莊,任何人都不讓進去打擾莊主練功。不過,只要莊主一出關,他們就會回來通報的。”
老者叫李德林,是歸海一刀最先招聘回來的家僕。
李德林五十多歲,膝下有一子一女,早些年曾在城內的一戶大戶人家裡做過短工,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得罪了那大戶人家的奶媽,被趕了出來。那大戶人家的奶媽還給城裡的許多家族的管事打了招呼,導致沒人再聘用李德林,讓其一下子斷了收入,身為凡人,在城內又沒有土地,一家四口坐吃山空,生活過得很是艱苦。見到歸海一刀招聘家僕後,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前去應聘,沒想到一下子透過了,連帶著老婆和兒女都被歸海一刀看中,一家四口都被收為家僕,喜得老李手舞足蹈,興奮得幾乎睡不著覺。
揮揮手,讓所有僕人退下去之後,歸海一刀對著龍天辰道;“龍前輩,莊主他閉關了,可能還得等幾天才出關。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我就和你說說莊內的事吧。”
“呵呵,前輩二字不敢當,你可是金丹期大修士,而我……”
“前輩不會是想跟我說你是沒有修為的一介凡人吧?”歸海一刀古怪地對著龍天辰道:“如果前輩是一介凡人,又怎能從東海穿越荒獸森林,來到汴梁城?要知道,荒獸森林裡可是有著金丹期大圓滿的荒獸的,就算是我,也要頗費一番功夫才能穿過荒獸森林的。”
“蛟馬可是東海特有的三階妖獸,前輩卻用來拉馬車。如果前輩是凡人的話,那就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再看那匹蛟馬,個頭十足,血統純正,奔走數千裡而不見疲態,力氣悠長,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一介凡人,又怎能買得起這價值數十萬靈石的蛟馬?還有,一介凡人,清溪前輩又怎會將莊主的畫像贈送與你?”
歸海一刀左手一翻,一幅和龍天辰一模一樣的畫卷出現在手中。“不瞞前輩,如果不是清溪前輩早些年曾經也給過我一幅同樣的畫的話,我還真不敢相信前輩是修士。至少,憑我的修為就根本查探不到前輩一家身上有任何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