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還不是親家。我們到了佳期樓,阿姊出示了信物,接著我們就去了三樓,這三樓我從沒來過,只知道一樓大堂,二樓雅座,我注意到三樓還是因為上次林諾從上面下來。
阿姊讓我坐下才幽幽的說:“這孟家給了我信物,佳期樓這裡要做些安排了。”我奇怪剛剛,她和孟蘭談的就是這事兒?把孟家拉進來對孟蘭只怕不好吧。又聽著她說:“剛才我們不止談了這個,其他的事,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且放心,孟家的產業我只拉進了佳期樓。這佳期樓也只是供些訊息,不會牽連太深。”我想了想,點了點頭。阿姊又說:“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就比如說你與孟公子的事,太后是同意了,但是那是被迫的,難保他不會有後手。有些事,雖然是悖逆了孟蘭的心意,但是終究是為了你們倆好的。”這話說的我實在是雲裡霧裡,她也不肯說明白了,只說過幾天就知道了。
用過飯後,我們就去了城西,盧氏藥房雖然也在城西,但是要偏北一些,地腳還算不錯,我們要去的可是正西,這是京城裡有名的魚龍混雜的地方,京城裡的地腳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偏偏這城西一條街是便宜的和京縣一樣,就是因為這裡不好管理,以我們手裡的錢買下整條街不是問題,問題是哪些我們是買在明面上,哪些是用在暗地裡的,我和阿姊商量了一下決定,買下整條街的地,但是有些店明面上做成租出去的樣子,自己變成收租的,如此一來還可以不定期的動用官府的勢力,畢竟是皇女的租客,官府也不好徹底撒手不管。這條街的訊息,盧氏早就打探好了,我們買的時候根本不費什麼力氣,關鍵是從哪下手,阿姊領了我去見了那個傳說中的蘇裁縫,長得就給人一種怪的感覺,明明長得很周正,卻渾身散發著老頑童的氣息,雖然他並不老,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他明知我們身份特別,卻也張口丫頭閉口丫頭的。
我們領了他去看城西的地方,說這條街讓他隨便挑一家鋪子,他選了一家不起眼的,店面很小,但是後院夠大,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既然要做就要從染布開始,我看了看阿姊,好吧,我們要做一條龍服務了。定了布莊的事,我們就要考慮別的了,於是和蘇裁縫分道揚鑣。
我一直想做一個類似終南捷徑的地方,現在就要著手了吧。選了一個相對來說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最臨近其他街道,其實這裡本該做個酒樓什麼的,但是對於西街來說,實在太不安全,我們要把最安全的地方,留著做最重要的事情。我和阿姊決定把這個地方叫做“雁字回時”,我們發現這裡的驛站只能用來官家收發信件,平常人家是沒資格,有錢也不行,所以有錢人家都是託人送信的,這是我們前期做的功課之一,因為在中國明朝才開始有民間固定收發信件的地方,我們也據此推斷,這裡相當於我們那裡的明朝以前。我們想把這雁字回時做成一個可以收發信件,可以代筆寫信,最重要的是可以顯露才華的地方。前面兩個都需要有其他分店才能做到,最後一個,就需要把這裡弄得一炮而紅了。定了目標和名字,就要考慮設計的問題,設計這點我和阿姊都完全不瞭解,阿姊在歐洲呆了很多年,言辭間頗有一種想把這裡建成歐式風格的感覺,歐式建築裡用石料頗多,而中國古代大多用的都是木料,我自己覺得古板的讀書人是不會喜歡創新的歐式建築的,於是決定臨街的這面還是規規矩矩的建成主流的建築,但是在後院另起一個地方,再建一座樓,起名叫做“月滿西樓”,隨著阿姊的心,建成歐式建築至於這裡面的工藝,我就不再操心,交給阿姊慢慢想吧,我只是負責,寫幾首詩,畫幾幅畫,掛在樓裡就是了,因為阿姊說,人家一聽“雁字回時”裡面都是瓊琚的書畫,就會給好奇,古代最不缺的就是附庸風雅的人,我打趣說,就像現代不是似的。月滿西樓用來幹什麼,我和阿姊還沒想好,只是覺得可以寄託一下阿姊對現代的思念,如果有可能,就讓這裡成為一個可以賦詩作詞的景觀吧,沒有想到後來還真的有用。我們又想在後院的圍牆內,沿邊蓋一圈小樓,遇到來考科舉的窮人可以借住。這個時代其實就有高利貸之說了,窮舉人要上京趕考常常需要借高利貸,當了官之後,又要把錢還回去,但是捧著那點俸祿,是沒有辦法還的,只能另想辦法,至於什麼辦法,顯而易見了,所以為官不貪的很少,我們雖然不能杜絕這種現象,但是能幫就幫一點吧。
這裡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們又去別的地方看看。阿姊想建一個酒吧,我說這裡連原料怕是都供不起,釀酒的事我們也不精通啊,葡萄酒倒是簡單,只要不追求什麼工藝,倒是可以釀的,白酒、黃酒這裡也有,阿姊說她要釀啤酒,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