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宮,施禮做事唯恐有所不周,他開始只是好生打量了我,後來也叫我坐下,身體、飲食、功課一一問過,我也一一作答,似乎並無惡意,我也想著是否是自己太小題大做了些。後來他帶我進了書房,只說要我畫一畫園中的景緻,叮囑我不要忘了他養的鳥,我客套了幾句,推說不太好,見笑什麼的,他也說沒事,希望我無事常來坐坐。我因此在鳳藻宮呆到傍晚,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卻也看不出什麼。
歸來時,父君在門口徘徊,那一瞬間有種生身父君還在的感覺,酸楚襲來,卻反而讓他誤會我受了什麼委屈,更加擔心。我大致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許是我離開時太過小心,竟使他無法安心,想來我也算是個有福氣的人,淑君待我也實在難得,他知我志向不高,也從不求我一展宏圖,唯願我平安喜樂,甚是寵著我。
晚上阿姊來找我,許是聽到訊息,也把她擔心壞了,見我無事,倒也樂得和我鬧騰,說我杞人憂天什麼的,就算他真的鬧出點什麼事,也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雖然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卻也實在沒什麼好理由來說服阿姊。鳳後的眼睛似乎在我作畫的左手上停了很久,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