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一下他的位分,因為各種原因,也未能成行。
谷悅的養母谷文傑雖然為了凱風登基的事情操心不少,也是堅定的站在凱風一邊,只是人品不是那麼貴重,過於功利,不得凱風的心,如此一來,谷悅也算是受了影響的。
谷悅對自己養母雖然存了感激之情,也知道她是個不成器的人,從沒跟凱風說過什麼情,只想著做好自己的本分,替凱風分憂。
剛剛凱風說的是要換成《芙蓉錦鯉》《山水潑墨》,如果後者還可以說凱風動了對戀水國的心思,那前者又怎麼解釋呢?那本是多女多福的預兆,如今卻要壓一壓,凱風說的無心,可惜谷悅聽著有意,這後宮之事,只怕也是需要調整的了。子嗣,哪有那麼容易呢?
這種話,谷悅當然不會問出口,心思重,也只能藏著,雖然說明日裡跟鳳後、淑君他們交好,但谷悅的眼界不是一般的男子可以比的,他是後宮裡面真正可以跟凱風比肩的人。
“草民參見陛下。”雁字回時的掌櫃彎腰進來,跪下行禮,“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要用膳嗎?”
“拿進來吧。”凱風回到正位上,擺弄了一下衣袖說道。
掌櫃一拍手,一堆人低著頭進來,上完了菜,又退後三步,轉身走了。“你這裡的人,規矩學的不錯,竟然跟宮裡的人一樣,掌櫃的心思靈巧,悅兒果然是會找人的。”
“謝陛下誇獎。”
“寫意,給掌櫃的賞。”凱風一拍腦門,“朕糊塗了,還以為在宮內呢,寫意哪裡跟咱們出來了呢?悅兒你吩咐一下,讓掌櫃的去賬房支一些賞錢吧。”
“是。”
“多謝陛下,多謝芸侍君。”掌櫃道了謝就下去了,頭也不敢抬。
凱風剛準備用膳,一個綠色身影就跪在眼前,“請陛下稍等,奴才為陛下試毒。”
凱風把銀筷子一放,不禁一笑,“想不到你們這些暗衛衣服倒是不少,一會兒磚紅色一會兒黑色,今兒還弄成綠色了。”
暗衛恭敬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話,在宮中主管室外的人可是著綠衣的,因為樹上好藏身,如今出得宮來,更是不能忘了。”
“那就試吧,朕跟芸侍君還等著用膳呢。”
“是。”那人取出了筷子,每樣都取走一些,嚐了沒事之後,才恭敬的說道:“陛下,芸侍君,可以用膳了。”瞬間又消失不見。
凱風一邊給谷悅夾菜,一邊問道:“悅兒,你的武功,比他如何?”
“臣侍一定贏。”谷悅也給凱風夾了一點東西,之後又換了一雙筷子,自己準備開吃,只是凱風不動口,他也不能先吃。
“為什麼?”凱風看著谷悅垂涎三尺又不能動口的可憐樣子,還是弄了一口湯先喝了。
“臣侍是您的侍君,他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真的跟我動手!打壞了他們,說不定還會有賞有補償,要是我受傷了,他們就得死了。暗衛雖然基本都是忠心不二的死士,也不代表他們就真沒事兒找死啊!”說完,夾起了一個肉丸子,“在宮外還真是好,沒人看著你,告訴你食不過三。”
兩個人用完了膳,凱風就把谷悅一個人留下,囑咐了暗衛,才去了徐將軍府,谷悅站在月滿西樓的頂層,看著凱風遠去的樣子不覺嘆了一口氣,“徐將軍,還真是明智啊!雖然不能常伴左右,但是如今,若是想忘了,也是斷斷不能的,讓陛下欠了他,總比讓他欠著陛下好。”陛下,其實,我也是一樣的,願意在我人生最美好的年紀為你死掉,那麼以後,您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我了。
谷悅去了歌舞坊,雖然凱風今日是隨口一提,他卻不能隨便就忘了,以前對清歌的心思還是多有試探,現下還不如挑明瞭說。谷悅一踏進歌舞坊,清歌立刻迎出來,把人請到了三樓,親自上了茶,也不落座,只是低眉順眼的說道:“頭午的時候聽說頭領您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這裡坐坐,這些日子的訊息基本都透過鴿子傳進宮內了,賬本什麼的,都在櫃子裡,奴家馬上去拿。”
“先不急,我來,原是有事要問你的。”
支開了其他人,清歌還是站在原地。谷悅指了指一旁的紋花木椅,“做吧。”
清歌聽話的坐下,“敢問頭領,可是有什麼大事嗎?”
“是有不小的事情。這西街的歸屬,你應該是知道的,陛下的意思是,除了雁字回時跟裡面的月滿西樓,剩下的都給世子。你雖然是百鍊之兵的人,既然在了這裡,就應該接受小主子的安排,為小主子著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