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在朝日這裡從來都沒有商紂王的故事,趙將軍有一絲遲滯,大體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詞,大有為虎作倀的意思。定了定神呢,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趙將軍衝著凱風一拱手,又站起來跪下去,伏地叩首,“老臣多謝陛下,從此之後,老臣只想著頤養天年,再不做其他事。”
“含飴弄孫,也別有一番滋味,如今展顏跟月深感情極好,許是很快也會訊息了,歌兒舞女,趙將軍若是得了閒,就多置辦一些,不然生活也沒有滋味了。”
“謝陛下盛情。”
“來人。”凱風聲音一傳出去,寫意就立刻推門進來跪下,凱風接著說道:“趙將軍多年為了朝日,也是不容易了,賞金百兩,在去庫房取一些好的衣料,給趙將軍的府裡添點好的顏色。”
“是。”寫意領了命,趙將軍謝了恩,就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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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疼惜鳳後
凱風處理完了趙將軍的事情,心情自然是大好,明日趙將軍那裡的名單就會送上,她不會一下子就讓那些人玩兒完,不過對付這些人的本事,她還是有的是的。裡面一定會有一些堪當大任的人,凱風並不打算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總是要斟酌一下,再行安排的,人才對於現在的朝日來說最是難得,凱風可不想煮琴焚鶴,暴殄天物。
若是真的有一些不是那麼安全的人,曲突徙薪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凱風伸了一個懶腰,舒服的吐了一口氣,這塊大石算是放下了。想來她也該去胡恪之那裡看上一看,不知道那人如今怎麼樣了。
胡恪之正躺在床上看書,連凱風進門就沒察覺,只是突然覺得暗下來,抱怨道:“是誰那麼沒有眼力見兒,擋了本宮看書?”
凱風不怒反笑,揪揪他高挺的鼻樑,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朕就落不得一個好?上次來陪你的時候,朕批摺子,你說挑了燭心,擾了你的好夢,今兒個又擋了你的光。”
胡恪之倒也不客氣,直接說道:“那是你確確實實幹了這事兒啊!我哪裡說得錯了?”
凱風看著他撅著嘴,頓覺十分待人親,同樣任性又可愛的話,凱風在別處是不可能聽到的,盧歌溫柔,谷悅冷靜,任平生她還不算是完全瞭解,只有胡恪之敢這麼說她,凱風湊上去親了他的唇,生怕他透不過氣,所以幾乎剛貼上就分開了,“朕總是擔心你,不看看你就覺得不安心,你倒好,完全不想著別人巴不得朕去,竟然敢給朕臉子看。”
胡恪之不以為意,只笑著躲凱風的襲擊,“誰要是喜歡你就去誰那裡,難道不知道我身子不方便,如今竟是隨著你怎麼欺負的樣子?”
“朕就是喜歡你不能反抗的樣子,明明是個辣椒,偏偏不能反擊,朕就是喜歡欺負你。”
“你這算不算犯賤?”這話也就是胡恪之敢說,偏偏凱風一點也不惱,就抱著胡恪之,在他耳邊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我賤賤的愛上你嗎?”
“陛下這是說愛上我了?”胡恪之挑著好看的眉毛,俏皮的問道,愛這個字,凱風從來都沒有跟這裡的任何人說過。
“你看不出來嗎?”凱風不答話,只是一直親他的臉,胡恪之覺得癢癢的,一直再躲,偏偏又躲不過,只好嘆口氣說道:“陛下,我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您要是這麼玩兒的話,我還真是奉陪不起,不如您去找別人吧。”
凱風無辜的一笑,“朕何曾做過什麼?梓潼可是誤會了?朕什麼都沒做,梓潼業已動情了?那便是朕的魅力無邊,跟朕的行為沒什麼關係,想來朕玉樹臨風的模樣,世間的男子不動情也是不怎麼可能的事情。”
胡恪之沒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什麼都沒做?陛下你說這話不覺得特別無恥嗎?你要是什麼都沒什麼,那現在是誰的兩隻爪子在煽風點火的?可惡的是,胡恪之明明知道今日是尊親王的忌日,凱風絕對不會召人侍寢,還沒事兒來招惹自己!胡恪之的眼珠子一轉,自己現在可是孕夫,還有什麼不可以的?
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想到這裡胡恪之一反常態,開始主動出擊,逼著凱風一步一步往後退,女尊國度女子身子的厲害,凱風早就見識過,偏偏這個胡恪之專挑不該碰的地方碰,兩個人同床共枕也有些年頭,彼此有什麼弱點自然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凱風萬萬想不到如今這個胡恪之居然反客為主,給自己這麼來一出,也有些受不住,連連求饒說自己錯了。
胡恪之也知道分寸,不會把事情鬧到不能收場的地步,眼見著凱風服軟,也不跟她鬧騰,只是又躺在床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