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清楚。而且,即使他沒有帶墨鏡,他的眼睛除了會感到刺痛外,也不會有其他問題。經歷過聖光離體後,任何帶有攻擊性的降頭術對金洋都無效,這也是陰山懼怕金洋,努力想與金洋結交的原因。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對陰山產生威脅的人,那就是金洋了。
不過金洋心裡也略帶昧亂,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血紅色的光芒之中,人人都捂著眼睛尖叫,這些讓金洋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望向陰山,只見陰山對著他笑了一下,接著,一股陰冷的聲音清晰飄了過來:“把那個小處女拉到一旁去,等會有人要發狂了。”話音一落。陰山地身體竟然直直飄了起來,猶如飛葉一般,升到一顆樹上後,停了下來。他穩穩的站在樹杆上,身上的灰袍隨風鼓動起來。金洋閃到正揉著眼睛,驚慌失措的王曉身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向旁邊拽去。王曉更加驚?慌了,她劇烈掙扎著,並伸出腳向金洋瑞去,金洋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她的腳,順勢一拉,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王曉驚駭地用頭向金洋的胸口撞去。金洋一時沒有防備,胸口的骨頭幾乎被撞得散架。金洋心裡升起一股怒火,騰出一隻手來,對著王曉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幾下。
王曉的臀部極其有彈性,而且很有肉感,金洋打了幾下。氣消了大半,但他發現打女人的屁股,特別是這個高傲地女人的屁股。是件很爽的事情,他不由的打上了癮,越打越用力。
王曉又氣又急又怕,她本想再用頭去撞,但她的頭部,以及身體的其他部位被金洋牢牢固定住了,不能移動絲毫。更氣人地人是,她現在正是月經期間。屁股被人這樣抽打,經血又從下體私處流了出來,屁股處傳來的疼痛以及處女的羞澀讓她忍不住流出淚了,身體也漸漸停止了掙扎。金洋發現她停止掙扎後,也就不再對她地屁股進行懲罰了。他突然發現自己手上粘得有血,心微微一驚。他向王曉的臀部望去,只見她的兩腿之間隱隱有血跡。難道我剛才打的太用力,把她的處女膜給打破了?處女膜應該不會這麼脆弱吧?金洋奇怪的想道。
正在金洋研究王曉腿間血液的來源之際,一陣怒吼聲傳了過來,金洋抬頭望去,只見丁老大大吼了一聲,接著大聲喊道:“他媽的,開槍,打死這些雜種。”丁老大地話提醒了那些同樣由子雙眼失明而陷入了驚慌的機槍手,那些機槍手立即拉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一陣刺耳的機槍聲響起,徐輝全身被射了無數個血洞,他的身體彷彿在跳舞似的,在子彈的衝擊中劇烈晃動著。宗黑一聽見丁老大的喊聲,便立即向旁邊閃去,躲過了一劫。
他憑藉聲音,滾到那些機槍手的身邊,猶如宰殺小雞般,手起刀落,寒光連閃,六名機槍手連慘叫聲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便先後不甘的死去了。機槍聲停了下來,徐輝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來,雙眼圓瞪,全身都彷彿在血池裡泡過。
“怎麼了。你們怎麼了?繼……”
丁老大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驚慌的喊著,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到脖子一涼,聲音嘎然而止,他努力抬手想抓住些什麼,但手剛抬起一半,便垂了下去,身軀緩緩倒向了地面。
宗黑收回刀,憑藉靈敏的聽覺,向丁老大身邊的其他人滾去。血紅色的光芒之中每閃過一道寒光,便有一道鮮血濺出和一個人倒下。不一會,四周便恢復了寂靜,遠處的海嘯聲傳來,猶如千萬鬼魂淒厲的哭聲。
宗黑手裡握著正滴著鮮紅血液,閃動著寒光的尖刀,不住的喘動著粗氣。他內心也恐懼到了極點,雙眼的失明讓他感到極大的不安,只有將身邊的人全部殺死,他才能感覺到安全。雖然周圍沒有聲響了,但是他卻感到有人正望著他,身邊潛伏著巨大的危險,但是他卻又找不到望著自己的人的位置,這種感覺讓他極其難受,他己經處與精神分裂的邊緣了。
“噢!”金洋一不留神,被懷裡的王曉狠狠的咬了一口,金洋慘哼了一聲,手鬆了開來,王曉立即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並逃了開去。
宗黑一聽見金洋的聲音,身體立即向金洋這邊衝來。金洋任由王曉離去,他警惕望著向自己逼近的宗黑,也從袖裡掏出一把短刀。金洋深吸了一口氣,展開速度,向宗黑迎去。兩道人影交叉而過,隨即便停了下來,時間彷彿也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
金洋手裡的刀斜斜的指著地面,身體保持著一個固定的奔跑姿勢,靜靜的立在那裡,血順著他手裡的短刀緩緩落下。宗黑的身體緩慢的倒向了地面。
“老弟,你擺這麼酷地動作站在那裡幹什麼?周圍又沒有其他活人觀看。走。我們快去追那個小處女,不要讓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