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又多了一個女子。
而皇甫睿淵如此的不避諱,宮裡自然也就傳的人盡皆知了。
其中包括孟太后,以及南嶢國公主,風翎萱。
風翎萱雖心傷,心怒,但畢竟初來顕國,又顧及著自己的身份,便隱忍著,沒有多問。
但,孟太后不同,她一輩子除了爭名奪利之外,最希望看到的,便是顕國強盛,這樣她以後下去見了列祖列宗,顏面上,也有光。
再加之,司就對皇甫瑾將皇位交給皇甫睿淵有意見,如今皇甫睿淵又弄了這麼一出,她自然心生不滿。
而且,她還權衡著,若是無人站出來說句話,風翎萱難保不會心生怒氣。
如今這當口上,顕國不能出一點的事情。
於是,孟太后帶著滿身的怒氣,去了皇甫睿淵的寢宮。
她一邁進正殿,就被皇甫睿淵攔在了外室。
孟太后當即冷冷一笑,以盛氣凌人的口氣,質問道:“哀家聽說,皇上將今兒抓的刺客,收藏在了自己的宮裡。”
但,皇甫睿淵不是皇甫瑾,不是她的親子,又天生霸氣,不受控制,怎麼受著孟太后的指手畫腳。
“皇奶奶怎麼知道她是刺客?”皇甫睿淵冷笑,在孟太后的臉色一僵後,又道:“皇奶奶不是一直都希望朕選秀冊妃嗎?如今有女子出現在朕的寢宮,不是正好稱了皇奶奶的心?”
孟太后本是盛氣凌人的來,這會兒被皇甫睿淵一番搶白,哽了好一會兒,才怒道:“哀家絕不允許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弄髒了顕國的宮闈。”
皇甫睿淵聞言,也不怒,反倒是唇角綻起了一抹笑,反問道:“皇奶奶怎麼知道她是來路不明的女人?定然不是出身於大戶人家?”
“一個好人家的姑娘,會持劍攔了皇上的去路?”孟太后已經下了結論,篤定的道。
“皇奶奶認為,她若是不趁著朕出行,攔了朕的龍輦,還有其他機會,見到朕嗎?”皇甫睿淵毫不遲疑的反駁道。
孟太后再次被頂撞得啞口無言,遇上皇甫睿淵,她也算是遇上了剋星。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她再也不能拿凌無雙的身份說事,只得抬出風翎萱,“皇上如此做,就不怕傷了翎萱公主的心?影響了兩國邦交?”
“朕做了什麼?”皇甫睿淵輕笑,“難不成皇奶奶還希望朕六宮無妃?只為一人?”
皇甫睿淵再次的話,直指孟太后的軟肋。
她是最希望皇甫家子孫豐盈的那個,又怎麼會允諾皇甫睿淵這種事情。
“哀家只是希望,皇上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誤國。皇上既然自有分寸,那哀家便也不多說了。”太后一拂袖,怒匆匆的來,怒匆匆的走。
皇甫睿淵目送孟太后的身影離開後,才又轉身進了內室,這會兒裡邊的宮婢正在為凌無雙淨身。
一見他進來,立刻見禮,“皇上”
凌無的意識混混沌沌的,這會兒一聽到聲音,想抬手去拉衣襟,卻已經是不可能,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出去”
床邊的小宮女,被凌無雙的反應,嚇得一哆嗦,生怕皇上會發怒,禍連他們這些無辜。
果真,皇甫睿淵聞言,並沒有離開,反倒是一步一步向床邊而來。
凌無雙本已經慘白,失去了血色的臉,這會兒羞得一片緋紅,她想阻止皇甫睿淵的靠近,卻無奈自己根本動不了。
須臾間,皇甫睿淵已經來到床邊,沉聲對床旁的宮女吩咐道:“都給朕出去”
“是,皇上。”兩旁的小宮女如釋重負,立刻都魚貫的退了下去。
皇甫睿淵表情自然的在床旁坐下,從醫藥箱裡拿出他親手調配的金瘡藥,便去掀凌無雙的肚兜。
“***…”凌無雙吃力的發生聲音。
皇甫睿淵捏著她肚兜的一角,停了手,冷冽一笑,“你要的不就是這樣?”
凌無雙的表情一僵,好一會兒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沒有解釋,也無話可解釋,緩緩的落下眼簾,不再開口。
他會生疑,本就在情理之中,她也早就想到了。
她的性子,他是瞭解的。
她那樣在乎她的子民,又怎麼會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忽然跑來了顕國呢!
任誰都會猜到,她是帶著目的而來的。
皇甫睿淵面色陰冷的看著她瞌上的雙眸,掀開她的肚兜,毫不憐香惜玉的為她清理起了傷口。
凌無雙疼得已經滿頭冷汗,卻還是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