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晚,皇上就發了高燒,險些喪命。而從那之後,皇上的性子糾就一天比一天冷。特別是先皇去世後,老奴就沒再見皇上真心的笑過。”
顏若歆的眼前不停的浮現,蘇姑姑口中所述的場景。
對於親情,她至少還能心存幻想,可他卻只能面對現實。
嘶懂,到底是怎樣的原因,能讓一個當孃的人,這般對自己的兒子。
難怪,那一日,說起親情時,他會那般的激動。
若是她同他的遭遇一樣,她怕是也不會再心心念唸的想要尋找爹孃了吧!
“這事當年只有先皇和老奴知道,別人都以為皇上是自己貪玩,不慎跌落。而從那夜後,改變的不只是皇上,便連先皇也變得越發暴戾,身體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整日纏綿於病榻。”蘇姑姑眼眶微溼,唇瓣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先皇駕崩那年,還在壯年。”
“蘇姑姑心裡的那個人,是先皇,對嗎?”顏若歆定定的看著她,無意揭開蘇姑姑心裡的傷,只是不想看她壓抑的痛。
有的時候,愛上一個不愛自己,遠沒有一生都無法言說自己的愛,要痛……
冰涼的夜,一個人面對孤單時,沒來得及言一聲“愛”的悔恨,定會像潮水一般,將人吞噬吧!
嘶禁愣了愣,自己怎麼會忽然想到了這些?
是對蘇姑姑的體諒,還是感同身受?
“娘娘,請不要汙了先皇的名聲。”蘇姑姑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眼中的水霧越聚越多。
顏若歆從沒有想過,有一日會看到蘇姑姑這般激動。
她的話,不禁讓她為之心酸,終是沒有再開口。
每個人愛的方式都不同,嘶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
更何況,蘇姑姑愛的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說再多,也只是枉然。
兩人都不再開口,屋子裡這會兒只餘顏若歆一個人輕咳嗽聲。即便,她控制著,卻還是一下接一下,咳得她心裡煩躁。
過了不多時,青巧領著鬱採珍從門外走了進來,而蘇姑姑早已經恢復了她平日淡定的神色,不漏一點剛剛激動的痕跡。
“見過娘娘”鬱採珍一欠身。
“鬱醫女,不必多禮了。”顏若歆嗓音嘶啞,微弱的又對青巧和蘇姑姑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留鬱醫女一人便可。”
“是”兩人領命退了下去,鬱採珍才上前為顏若歆把脈。
她的手,剛一搭在她的脈搏上,便是一皺眉。
“怎麼?本宮的身子很糟糕?”顏若歆淡淡一笑,不以為然的問道。
“娘娘的餘毒未消,身子本就弱,這會兒又染了風寒,若是不好好將養著,只怕會落下病根。”鬱採珍謹慎的回道。
“沒事,死不了便好。”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