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群雄中許多人都叫了起來,道:“正是,正是,咱們也來討個情。”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聲說道:“多謝眾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寬縱,執法僧,快快用杖。”兩名執法僧本已暫停施刑,聽方丈語意堅決,只得又打下去。堪堪又打了四十餘杖,玄慈支援不住,撐在地下的雙手一軟,臉孔觸到塵土。葉二孃哭叫:“此事須怪不得方丈,都是我不好!是我受人之欺,故意去引誘方丈。這……這……餘下的棍子,由我來受吧!”一面哭叫,一百奔將前去,要伏在玄慈身上,代他受杖。
玄慈左手一指點出,嗤的一聲輕響,已封住了她穴道,微笑道:“痴人,你又非佛門女尼,勘不破愛慾,何罪之有?”葉二孃呆在當地,動彈不得,只得淚水簌簌而下。玄慈喝道:“行杖!”好容易二百下法杖打完,鮮血流得滿地,玄慈勉提真氣護心,以免痛得昏暈過去。兩名執法僧將刑杖一豎,向玄寂道:“稟報首座,玄慈方丈受杖完畢。”玄寂點了點頭,不知說什麼才好。”
玄慈掙扎著站起身來,向葉二孃虛點一指,想解開她穴道,不料重傷之餘,真氣難以凝聚,這一指竟未生效。虛竹見狀,忙即給母親解開了穴道。玄慈向二人招了招手,葉二孃和虛竹走到他身旁�